膀,说:“我也最喜欢你。”
两个成年男性互相说小学生一样的表白,旁人听来一定大跌眼镜,但这话只能让窦争情动得更加难耐。
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和呻yin,交叠的身体,滚烫的体温,令人气血贲张,□□……
第二天七点钟,顾慨棠起身从床上下来。他坐在床边穿衣服,动作已经很轻了,却还是吵醒窦争,被他握住手臂。
窦争还没彻底清醒,他模模糊糊地问:“……你去哪儿?”
“我出去一下。”
“我也去。”窦争打起Jing神,撑起身往顾慨棠那边凑。
他是十足的黏人性格,尤其是对顾慨棠,恨不得整天挂在他身上。
顾慨棠拉起他的手,等窦争放开后,顾慨棠又亲了亲他的手心。
顾慨棠说:“我很快就回来,你在家里和小满玩吧。”
窦争眯着眼睛,看顾慨棠一身正式的西装,半天,他长长‘嗯——’了一声。
顾慨棠去花店买了一束鲜花,开车到了墓园。
登记查询了一段时间后,顾慨棠最终站在一座崭新的墓碑前。
因为天气很冷,所以前来的人极少,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呼啸的风声。
顾慨棠静静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他才放下手中的花,然后靠在墓碑前坐了下来。
以前刘浩然给顾慨棠讲课,学生都是坐在下面。尽管现在地下只有他的骨灰,顾慨棠却还是靠近他,坐着,仿佛这样就能离当初近一点、更近一点。
顾慨棠轻声说:
“老师。……我现在过得很好。”
“单位的人看在您的面子上,都对我很客气。有位前辈至今不敢让我给他倒水。”
“老师,……以前我不懂事,做了很多错事,也来不及道歉……”
顾慨棠手指颤抖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香烟。那盒香烟看起来是刚买过来的,封皮都没有拆。他从里面拿出一根,放到唇边,点燃。
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吸过烟,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吸第二口。
天寒地冻,坐在墓碑前,顾慨棠的腿很快就冻得发麻。但他好像没有在意,轻声在那边说着什么。
看护人员见多了这种情况,任由顾慨棠这个看起来英俊挺拔的小伙子在这里像神经病一样自言自语。
临走前,顾慨棠将那盒只抽走了一根香烟的香烟盒恭恭敬敬地放到墓碑前。
顾慨棠说:
“我会继续读书的,有时间经常去看师母。您别担心。……我走了。”
临近春节,小野的小学早早放假。家里的亲戚带着孩子来走访,顾家变得十分热闹。
顾慨棠作为顾家年轻的男主人,必须到客厅陪客人说话。他没时间陪自己的孩子,但也不用太担心。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小野特别招其他孩子喜欢。
只听亲戚带来的小孩叽叽喳喳地说:
“妈妈,我要找小野哥哥……”
“小野弟弟呢?”
“小野哥哥,你看我的水果糖……”
小野被团团围住,时不时说两句话,看起来玩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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