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起力气,斥。
然后,搂着他的胳膊,沉沉睡去。
等我醒来,已是第二日午后。
说是午后,却无半点日头。因为外面纷纷扬扬,下的都是大雪。
“瑞雪兆丰年。”小时候,母亲总如此说。
虽然没见过母亲种地,但她对这些似乎很清楚。似乎,她以前是农家女。
唔,母亲……如果她是温丞相的妹妹,那应该是一个深闺小姐啊,怎么会懂得这些农家事呢?
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晕晕乎乎,一想这些头有些疼。唔,算了,算了……我摆摆头,不再想。
那些东西,就别再想了吧!
抬头再看窗外,大雪如鹅毛飘洒,地上早已被铺上一层层的白。整个世界,白白的,全是雪。
这感觉让我心也跟着简单起来。
是啊,天地一色,唯有纯白,宛如……新生。
深吸一口气,我对自己说:好,从现在起,我也重新开始!
以前的所有,就当是上辈子的事吧!就譬如,我顾倾城,死过一次,以前种种都跟着死了。而现在的我,是一个重生的开始,像一个新的生命。那么,以前的那些人,与我再没关系了。
如此想着,看着外面雪白的世界,我的心也渐渐澄明。
有时候,有些东西一旦想开了,你的所有也就正确了。
而我,当顾倾城死了后,我也就迅速恢复了。
说也奇怪,大夫还是那个大夫,药还是那些药,但我的病却奇迹般的好了。
这让南风高兴得天天见我都咧着嘴。
看他那么高兴,我心里暖暖的。是啊,这世上,总还是有那么一个人,是真的关心我。
“女公子,我们现在要去哪?”等我的病彻底痊愈之后,我开始收拾东西。一边的南风站在旁边憋了半天,终于问。
“自然是去找苏茗了。”我微笑,继续收拾东西,“这放榜的日子就快到了,他跟我的约定之期也到了。”
“你真的打算嫁给他?”南风急了。
我有些好笑,回头对他眨了眨眼:“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他有些赌气地别过头,坐到一边。
我也懒得哄他,只吐吐舌头,便继续收拾东西。
对付男人,最下等的女人发脾气,中等的女人会哄他,上等的女人懂得捧他。而只有女人中的女人才知道:所有的办法,其实都不如一个,那就是……晾着他。
因为男人是很贱的,你发脾气固然不好,但若天天顺着他,也同样不讨他的心。但如果你晾着他,他过了一会便会自觉无意,跑来找你。
果然,南风在一边赌气坐了半天,见我没有丝毫要哄他的意思,也就自觉无意,跑来帮我收拾东西了,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我掐的时间没错。等我回市区找到苏茗,刚好放榜。
毫无意外地,他名列榜首。
“倾城你回来了!倾城,我是状元了!我是状元了啊!哈哈哈……”他一见我回来,便欢喜地握着我的手,像个孩子一样雀跃。唔,不像孩子,一个雀跃的孩子,眼里只有快乐;而他的眼里,除了快乐,更有一种隐含的光芒,那种光芒,我想我认识,叫欲望。
“恭喜!”我说。
“嘿嘿。”他掩饰不住,傻笑。
我也微笑,让脸上闪着柔和的光,仿若一个宠着自己丈夫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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