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勃发的性器触感很柔软。项君昊闭上了眼睛,仿佛要把这一刻的体会深深刻进记忆里那样缓慢而细致地舔弄着。他感觉到周行知的手摸到了他的头发,随即插进发丝间,用同样轻柔的节奏抚摸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那只手有一点颤抖。
周行知。他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又努力打开了口腔,把垂软的性器吞得更深。这一回,周行知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然后项君昊意识到,他的牙齿磕到了他的性器。这种嘴上的功夫,他实在太缺乏经验了。
回想起来,周行知第一次给他口交的时候,似乎也发生过同样的事。那是很早的时候了,周行知的技巧生疏得过分,于是他忍不住用嘲弄的口吻问他是不是从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周行知说:“的确。”说的时候还淡淡笑了一下。
也难怪后来的一年里,他一直以为周行知情史干净,大概只交过黎江一个男朋友。现在想来,他有过五个男朋友,轮到他这里,竟然还能夺走他第一次口交的经验,可见从前那些人对他……想必都是很爱护的吧。
思及此处,项君昊的心忽而又抽紧了。他忽而意识到,他其实也有过周行知的许多第一次。第一次被强迫,第一次被调教,第一次被干进生殖腔,第一次上手术台。为什么——为什么都是这样的事?
周行知厌恶过他吗?恐惧过他吗?有没有那么一刻……想要再也见不到他呢?
他明明有过那么多时间,那么多的时间,可以用来让周行知爱上他。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察觉?如果他能早一点爱上他,如果他能早一点行动,如果——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感觉到自己的脸抽搐了一下。一直维持着将嘴张开到接近极限的姿态,他脸上的肌rou开始激烈地酸疼起来。从前他很喜欢让自己的情人们做这样的事,他的性器粗大,是全部含进嘴里时几乎会把人嘴角撑开的尺寸;然而又很持久,不管情人们的技巧多么纯熟,也没法让他在半小时里射出来。他喜欢插着他们的嘴,甚至插进他们的喉管,看他们因为自己眼眶泛红,面颊沾泪。那是很能满足一个人的征服欲的。
当然,同样的事情,他也对周行知做过。周行知不会哭,他只会在过程中微微皱眉,在结束后露出疲惫又无奈的神色。
原来是这么难受的。
项君昊深吸了一口气,用嘴唇包住牙齿,把嘴里那一根含得更深。它终于有一点勃起的迹象了,鼓起的头部顶上了他的喉口。他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忍不住想要呕吐,只能抓着床单死死忍耐。
他听到周行知叫他。“君昊。难受就算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捧他的脸。
项君昊没有理睬,只是调整了头部和脖子的角度,让他的性器能更顺利地插进自己的喉管。
周行知,你知道什么。他想。我不想算了。
或许是先前流过泪的缘故,泪水顺畅地再次润泽了堪堪干涸的泪痕,沿着他的脸颊流下来,划出一道由热转凉的痕迹。也就在这一刻,周行知的Yinjing终于再度完全挺立。
身体反射性地弹跳起来——彻底勃发的刺激实在太大,项君昊下意识地弹退了一步,把口中的Yinjing全吐了出来。他喘得很急,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周行知挪了过来,把他抱进了怀里,轻拍着他的背,又伸手给他擦了泪。
项君昊盯着他的脸,反手捞住了那根被他舔到耸立,水光润泽的性器,再一次坐了下去。他后xue火热依旧,在漫长空虚后被骤然填满,舒服得让人想要仰头长叹。但他没有动,因为周行知抱住了他的腰,亲吻了他的侧颈。
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项君昊想。如果他能早一点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喜欢……
如果他能再早一点爱上他。
“行知……”他闭上眼,用一种极暧昧亲昵的姿态在他耳廓上蹭了蹭。发丝摩擦间发出细微的声响,那声音就响起在耳畔,烧得人耳根都发酥发软。
是啊,他们是很亲密、很亲密的。四年多的时光,他要过他多少次?在一张床上睡过多少个晚上?他还没要够,没睡够,他怎么可以离开?
然而他说,君昊,你不会那么做的。周行知终于还是了解他了。而他也因此失去了要挟他的手段。
周行知抱住了他的腰,很温柔地摸过他腰侧一块略微敏感的肌肤,然后轻轻推了一下。那是项君昊很熟悉的信号,意味着他想让他在上面。
看,即使是在床上,在周行知并不热衷的性事上,他们也已经有了这样的默契。
项君昊仍旧闭着眼,他躺下来,用双腿夹住了周行知的腰,抬起tun顺着插在体内那根的方向轻轻摆动。性器抽插带来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或许是催情剂用得太多了,或许是刚刚被推上高峰的体验让身体食髓知味,变得更加贪婪。他感到自己的肠rou凶狠地吸着周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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