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修白松开束缚,将彭禹从椅子抱到笼子前,按照昨晚的姿势,固定在笼子上方,上身趴着,屁股撅着,只不过昨晚只是插着肛塞睡觉,今天是要这样承受。
屁股还是青紫红肿的藤条印子,后xue肛塞被拔走,留下一个不能并拢的圆洞。就着刚才的润滑剂,殷修白褪下一截裤子掏出已经硬到发紫的分身,一个挺身捅到深处。彭禹趴在笼子上,冰凉的笼身也唤不醒他沉睡的意识,他不用伪装不用逢迎,他就是烂抹布一块,殷修白想要,就随他吧。
ru夹和马眼棒已经被取走,殷修白用力揉捏敏感异常的ru头,彭禹只有咬着嘴唇嫩rou防止自己泻出声。殷修白开始动起来,这样的尺寸和技巧,彭禹即使不愿配合,身体也是先于他做出反应,尤其当他专注研磨那一点,激烈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混着疼痛的刺激本就对他如毒品般上瘾,彭禹发泄般大声哭出来,叫喊声凄厉带着委屈,唯独不能发出呻yin声。
“殷修白,我恨你”
“殷修白,允许我自己消失好不好”
“哥,我们会下地狱的”
殷修白干的猛烈,不想听彭禹说任何,也没指望他做出任何反应,只想钉进他的身体,让他形成肌rou记忆,这里只可以容纳他进出。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殷修白射进彭禹身体里,等他拔出来,Jingye顺着大腿流到地面,彭禹依旧趴在笼子上,也一直坚持着没有射出,不用猜也知道嘴里烂成一团,既然愿意疼,就疼着吧。殷修白脱了衣服进调教室浴室洗干净,赤着身子走出来,彭禹依旧趴着死了一般
“睡会吧,明天还要去报道”殷修白说完就关上调教室的门走了出去。
这里的灯光本就昏暗,可总比没有亮光好得多,彭禹挪动了下麻木的双腿,一动又有Jingye从后xue流出,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尿sao味依旧存在,昨晚还有衣服垫在脸上,现在下巴支在冰冷的铁笼,如何睡得着。
他也知道今晚本来不必如此,老实告诉殷修白,那晚再让他Cao一次,不带目的享受一次,是他破败不堪人生最后的愿望。可他不能,这件事烂在心里也不能告诉他,死了倒是轻松,活着就得背负十字架,等殷修白玩腻了,或许还能正常过生活,不要和自己一样压在道德lun理的石碑下,不得翻身。
殷修白,你还有翻身重来的机会,不要沉沦。
清晨南桥格外静谧,周围甚少有住户,圈出的院子外,如同原始森林一般的树丛,还未天亮就能听到鸟群叽叽喳喳。
彭禹即使不想睡也抵不过困意,头撑铁笼上,眯了一会,听到鸟叫自然就醒了。拉着厚厚的窗帘,他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后xue里的Jingye已经干涸,扒在腿上很难受。他不知道殷修白什么时候来给他松绑,但依然相信这些殷修白不会假手于人。
门被打开的声音,殷修白穿戴整齐却是休闲的款式,他来到笼子边,边解开束缚边说道
“地上收拾干净,吃过早饭自己开车去橙天找程沐可报道,你的手机在餐桌”
殷修白像是有两幅面孔,到了夜晚扯下伪装化成魔鬼,天亮了又戴上面具扮演好大哥的形象,彭禹活动着僵硬的四肢,然后拿来抹布开始擦地板,拧了四五次,尿ye被吸干,他想去冲个澡发现殷修白还坐在沙发上,没有离开
“衣服在我房间,以后吃药去找雷庭,他会看着你吃完,你也不想再牵连他对吧?还记得自杀那晚说过的话吗,以后会乖乖听话,既然没死成就信守承诺做到”
殷修白说完该说的,踱步走出去,那种和最亲的人闹矛盾却不得不妥协的无力感让他很疲惫, 既想看他痛苦又不忍真的伤害,但是彭禹永远都不会懂,也一直会视他如恶魔。
浴室里的水调至高温,烫的皮肤通红,刘海遮住眼睛,水流盖过泪水,水声则成功遮掩了哭声,彭禹愤恨这样的死局,但又改变不了任何,他永远也不可能是殷修白的对手,要说可以抗衡的只有自己这条命,那么现在这条命也不属于自己。
披着浴巾来到殷修白的房间,衣柜有一半是昨天穆贺明陪他置办的衣物,他随手拿出一套西装,第一天上班尽量正式一些。
镜子里的青年,乌黑的短发,眼睛下方黑眼圈浓重,灰色西装本是按照他身材购买,现在穿在身上人觉得大了。最近瘦了太多,脸颊都开始凹陷,隐约还能看到巴掌留下的痕迹,只是不仔细看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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