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身上紧紧压在青泉的后背,巨大的心跳声仿佛就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他以为深更半夜的不会有人跑到着幽暗的树林里,万万想不到竟然会有人跑到这来打飞机!
眼下老师已经被他Cao得有些神志不清,媚眼如丝的趴在大石头上撅着屁股求Cao,只要他动作稍稍慢了一些老师就会哼哼唧唧的呻yin起来,学生一边警惕那人的动静一边小幅度的挺动下半身,好在那人只是环视一眼又低下头专心致志地撸管。
这下学生终于松了一口气,继续用鸡巴鞭挞老师饥渴的小saoxue,他看到老师已经被Cao得神色呆滞,但是眼睛还在盯着不远处那人的方向,心里便冒出想要戏弄老师的想法,他顶胯的动作没停,凑到青泉的耳边低语,
“老师你看到那人手里的鸡巴了没,要不要插到你的sao屁眼里,现在我只能给你的sao逼解痒,两个人一起Cao你岂不更爽!嗯?”
“嗯……不、不啊不行、不可以,求你不要,我错了,我错了啊啊……”
在情欲的蒸腾下青泉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此刻在干什么,无尽的恐慌让他想要挣脱束缚,可是saoxue却与大脑背道而驰,用力地吮吸里面的大鸡巴不让其离开。
在如此激烈的持续性宫交下青泉感到自己的肚子好像要被Cao烂,子宫里灌满了Jingye,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高chao,再抬眼时打飞机的那个人也不见了踪影,这下他彻底放下心来,气若游丝的开口求饶,“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嗯嗯……啊……肚子里面好涨,求你出去、出去啊……”
学生像是没听到老师的恳求,继续摆动着自己的公狗腰,直到再次把宫腔空余的部分射满,才停下动作俯身压在老师的身上,感受射Jing带来的余韵和saoxue抽搐时轻柔的抚慰鸡巴的舒爽。
此时两人身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叠在一起歇息,学生还好只一会气息就平稳了下来,但是青泉的状态却不太好,喘的气也是只出不进,活像是被Cao得奄奄一息的模样。
学生的鸡巴还插在他的身体里,本想着用后面再来一发,但是看到自己的老师已经神志不清双眼无神,只好把硬挺的鸡巴抽了出来,意犹未尽的在老师丰满圆润的tun缝里狠厉地蹭了几下,又伸手在老师的酥胸上揉了几把。
此时的青泉虽然没被捆绑束缚,眼睛也没有遮挡物,但是他现在头昏脑涨神志不清,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回头看清后面的人是谁,况且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深陷泥潭,再无爬出去的可能性,任由身后的学生在吃干抹净后还要在他的身上占便宜。
朦胧的视线中,青泉似乎看到有一丝银光一闪而过,他眯起眼睛想要将其看得更清楚一些,突然从头顶上倾泻而下更多闪耀的光芒,拖着长长的丝线在漆黑的空中划出一道一道数不清的弧线,原来是流星雨,他还以为是钻石闪过的光芒。
今天才是流星雨真正降临的日子,不远处已经有几个女同学尖叫着跑出来看星星,青泉也恢复些体力,急急忙忙把地上的衣服胡乱地穿到身上,再回身的时候那学生早就不见了踪影,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录像是不是还留在那人的手里,也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只能祈祷那人能信守承诺,让这一切不要太早到来。
青泉看着天空中不断划过的美丽流星,想要双手合十许个愿望,想想又自嘲一下躺在了草地上,他现在屁股里还含着陌生人的Jingye,竟然还想许愿要和唐雨明长长久久一辈子,真是可笑又可怜。
从小他在自己每个生日上许的愿望都是反着来的,许青家风调雨顺,结果不到一年就破产了,许爷爷长命百岁,没多久爷爷就一病不起,直到前阵子躺在病床上再也没醒过来。
他可真是个扫把星,这个念头自他们青家破产以来就一直藏在他的心底,青泉知道这一切似乎都与他根本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当灾祸来临,亲人去世时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让他想要为自己遭遇的一切找个原因,或者找个罪魁祸首发泄一下心中积郁的情绪,可是从小到大没人教会他怎样排解这种负面情绪,久而久之只能统统归结到自己的身上,自认倒霉自我发泄。
在这大半个月的遭遇中,青泉又是理所当然地把过错统统揽到了自己身上,如果他当时没喝那么多的酒,或者没有和那些老师一起出去吃饭,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件,怪只怪他警惕性太低,又生了副yIn荡不堪的身子。
明明外表上看起来就是非常阳刚的男性躯体,偏偏衣服里面长了一双雪白的大nai子,还有供人Cao弄亵玩的saoxue,以前唐雨明开发得少,还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碰就sao的流水,ru头也变得极其敏感,只是与衣物间不经意的摩擦几下也会唤起汹涌的情欲,只想着掰开双腿露出两个流水的sao洞求Cao。
青泉躺在昏暗的树林中,头顶不停划过的流星闪在水光滟潋的眼中熠熠生辉,就像漫天的银河倒映在一汪清澈的湖泊中,忽然觉得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世俗的烦恼也没有情感的困扰,仿佛与这幽幽的天地之间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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