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宋译和骆炎亭已经建立起了一种默契,骆炎亭给他下的指令,他几乎已经可以做到了迅速给出反应。有的时候甚至不需要他说,一个手势,就知道了他的主人要他做什么。
但骆炎亭今天却不像平时训犬那样训练他,他似乎只是想好好过一个可以休息的周末。
宋译此时正躺在他的脚边,他的四肢都被系上了皮质的护具。这个护具能够让手臂和大腿对折、系紧,让人无法站起身来,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点地缓慢地爬行。
骆炎亭甚至还恶作剧地以怕他和好好打架为由,给他戴上了止咬器,并且在他的ru尖上夹上了两个带铃铛的ru夹。
就在两小时前,他的主人把窗帘都拉上,营造出了昏暗的观影氛围,并打开了投影仪。
片子名叫《Bonding》,是一部围绕bdsm展开剧情的美剧。宋译有所耳闻,但还是第一次看。
他躺在沙发下的地毯上,地毯长长的绒毛紧贴着他的肌肤,倒是颇为舒适。他的四肢都被拘束着,只能斜躺在地上露出肚皮,想一只对着人类示好的狗。
骆炎亭也毫不客气地把他的肚皮当做脚垫踩,脚趾时不时来到他的胸前,勾住ru环往外扯。或者是时轻时重地碾过他软趴趴依在下腹上的Yinjing,非要逗弄得宋译轻轻喘着气,Yinjing跳动着半勃起,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片子说不上特别Jing彩,但用来打发时间看看也不错。女主表面上是一个社区大学的学生,背地里却是地下职业调教师。白天在大学里学习,晚上却主导又支配着前来寻找刺激的M,满足他们光怪陆离的性癖。
俩人一起看了两三集,骆炎亭忽然用脚踹了踹他:“好看吗?”
“汪汪汪。”
这是早上他们定下的暗号,一声“汪”代表好,两声代表不好,三声代表随便、都行。
宋译斜躺在地上看投影,本来就费劲,也就堪堪看了个大概。
“在很多展现bdsm题材的作品里,这一部已经算是还行的了,至少不是太误导观众。”骆炎亭说,“我看过市面上几乎所有关于这个主题的作品,电视剧、电影、图片或者小说,大多数的作品都不堪入目。”
宋译安静地听着,他想起书柜里那本荒木经惟的摄影集。
此时的剧里,女主和男主正穿着企鹅的玩偶服,在满足着一个对着企鹅才能勃起的男人的性幻想。
“通常大家看到这里就会笑,我也是。但后来我就笑不出来了。”他顿了一下,“因为我发现我的性癖也不如常人。”
“我自从发现我有虐待人的性癖以来,就觉得自己并不正常。小时候启迪我的黄片、相关主题的本子,全都被我束之高阁。我有过两个前任,都是正常接触认识的,后来发展成的伴侣。”
骆炎亭轻轻地说:“他们都受不了我。”
“我一直都认为是我的问题。很多人把SM当做一种情趣,其实这么说也没有错,扯头发、打屁股和一些角色扮演,都能帮助双方更好地进入状态,作为前戏也是再好不过。但我不行,我的目标从来不是插入,那对我的性唤起还不如听见一声痛苦的惨叫强,到后来,这种心态逐渐发展成了一种很强的控制欲,我想看见别人因为我痛苦,也想看见他们因为我高chao。”
宋译还是第一次听见骆炎亭讲起自己过去的事情,他是个自私的人,他的目光从来都只放在过自己的身上。
骆炎亭又是怎么接触到的这个圈子,怎么成为了D.TM,他没问过,也他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自诩正义的世俗把我们当做怪物看,不明事理的编剧把我们当做博人眼球的笑料。只有我们活在世俗与自我的夹缝之中,不得不左右逢源,两端讨好。”
骆炎亭赤足踩在宋译的脸上,摩挲着他露出来的部分肌肤,踩着他的止咬器:“你呢,你是这样的吗?”
宋译久久没有出声,他的眼睛看着投影仪折射的变化的光线,身上孰轻孰重地被赤足踩踏。他开始怀疑骆炎亭的用意,怀疑他在这个休息日带自己看剧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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