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荣是顺产,在医院里便只住了五天。灿灿却是住了一个月,小小的婴儿瘦得只有巴掌大,连眼睛也没有睁开。
她生产前一直是没心没肺性子,自己过得舒坦就好。本以为不过是掉了块rou下来,于她而言也没什么变化,但在家里待了几日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她连灿灿都没有抱过。
她心里头想灿灿,好几次要求去见她,都被秦慎无情拒绝。他自她产后便格外注意,这时她要坐月子,怎么能乱跑。
季清荣再怎么磨他也没有用,闹脾气骂他也不行。他整日将她关在公馆里,让王妈一日一顿鸡汤,吃得她油光发亮,小脸都圆了好多。
与此同时,因为营养太过的原因,她涨nai了。
季清荣清瘦纤细,胸ru不大不小,他握着时正正好。但因平日里爱美节食,她并不像旁的孕妇那样很快涨nai,而是产后十几天才开始。
夜里,她背对着他,喉咙里时不时发出轻轻地闷哼。
秦慎以为她还在因自己不让她去见灿灿而闹脾气,便没多在意。哪知他正看着书时,旁边忽然伸来一只白嫩的手,捂在英文上,不让他继续。
他眸子转过去看她,见女人眸里水光微闪,贝齿露出轻咬着红唇,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自她出院之后,这场景便时常上演。奈何秦慎是铁了心不让她出门,忽略她的美人计,索性将书放回床头柜上,搂着她闭上眼。
季清荣抬起头,张开嘴不客气地要在他的胸膛上,痛得他嘶出了声。
他捏她的脸,没什么表情地道:咬我也不许去见。
她带着哭腔:我疼死了。
秦慎皱了皱眉,见她眼角带泪,不似作假,心中一时有些慌,问道:哪里疼?
季清荣委屈巴巴地指着自己藏在被子里边的胸。
她过得稀里糊涂,自然不晓得为何痛,然而秦慎之前便阅读了许多生产相关的书籍,只是愣了愣便想到因由:可是涨nai了?
他低声哄她:我看看。
吊带睡裙宽大,秦慎便径直从上面轻轻拉到了她肚子上,露出了两只圆鼓鼓的ru房。
她的ru儿比之从前大了不少,ru粒红肿,往常只有被他狠吸过才会如此。他只是用指腹碰了碰nairou,便听她痛呼一声。
秦慎收回了手,问:什么感觉?
季清荣吸着鼻子:硬硬的,疼。
他心里已经断定她是因为涨nai才疼,便叮嘱她莫动,起身去了浴室。
他出来时拿了热水和毛巾,浸透后将毛巾拧至半干,轻轻地搭在她的胸上。
初时自然是痛的,季清荣险些要掀翻他,却被他强硬地按着动不了,她便只得一边哭一边骂他非要自己生孩子。
秦慎用毛巾热敷了一会儿,又把自己被烫得翻红的手掌盖上去,顺着xue道按摩,一边按一边觑她的脸色。
果然,她很快又哼唧了起来,脸上却是没什么痛色。
又是热敷又是按摩,好歹是将她的痛意缓解了些。只是治标要治本,涨nai自然要将nai水吸出来,绝不能任它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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