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软怕硬。
叶徙立马把手机锁上,恢复了**丝本性:“6哥哥~人家就知道你还是爱人家的~”
系统心想:上当了……
刚说完,叶徙感觉有东西顺着鼻子流下来,伸手一抹,又是鼻血。他手忙脚乱的蹲下身,胡乱扯了几截卫生纸就往鼻子下面捂。
总觉得自己一不留神就会因为流鼻血变成干尸……
屏幕朝下丢在地上的手机显示灯一闪一闪,显示有新的微信消息。过了几秒,发信息的人撤回了那条语音。
秦禹靠着床坐在地上,房间的灯已经关了,窗帘很厚,月光也照不进来,他握着手机,屏幕的光点亮了他的脸,那是有一点点寂寞的男孩子的脸。
他又点开了陆乐柯傍晚发来的语音。
“秦禹……”
秦禹没有小名,他家里的人一向也是叫他全名,甚至他妈妈叫他的时候也很干脆利落,没有母亲对于孩子的那种温柔熨帖,但陆乐柯叫他名字时有一种很奇怪的腔调,像说悄悄话一样,软软地,总是很委屈,好像他用一种别人没有的腔调给秦禹起了个小名,唯有他能这样呼唤他。
秦禹听过陆妈妈叫陆乐柯小名,她像对待小羊羔一样柔声细语地叫“小柯”,秦禹后来鬼使神差地在字典上查了“柯”这个字,柯是草木的枝jing,从此他想起陆乐柯的名字就想起雨后充满青草气息的chaoshi植物。
秦禹按住说话键,着了魔一样轻轻叫了一声“小柯”。可是他马上后悔了,匆匆撤回了消息。
喜欢陆乐柯这件事很珍贵,但是陆乐柯本身珍贵吗?
那个窝囊的陆乐柯,哪里值得他思念。
蹲在卫生间流鼻血不止的叶徙开始数绵羊,刚数到七百四十九只,陆妈妈进来一声惊呼,吓得叶徙差点一屁股坐下。
陆妈妈又扯了半卷卫生纸抖着手往叶徙鼻子底下招呼,同时用全身力气喊到:“大夫,大夫,有没有大夫。”
叶徙看着那卷所剩无几的卫生纸,心疼地问系统:“这种本色卫生纸多少钱一卷啊?”
系统假装没听到。
“老实说,陆妈妈这一喊,我觉得自己更虚弱了。”叶徙都觉得自己现在思维这么活跃是回光返照的症状。
系统还是假装没听到。
叶徙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人生真是一段孤独的旅程。
系统:“呵”。
“……”
鼻血不止的后果是——叶徙又被迫做了个全身性体检。
“又让我妈破费了,我恨我这副残破的身躯。”回到病房的叶徙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痛心疾首地说。
系统看着他演独角戏,始终保持沉默。
“也不知道秦禹给我发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撤回呢?”刚刚看到消息撤回通知的叶徙开始脑补秦禹收到他语音的反应,过了一会儿,他用恍然大悟的语气跟系统说:“我知道了,我昨天的消息肯定困扰了他很久,他一想,我可是主角,怎么能跟这小娘娘腔搞基呢,然后就发挥主角的冷酷无情,给我回复说‘陆乐柯,对不起,别再联系我了‘,结果发完突然良心发现,想起来是自己先跟我告白的,所以又删掉了,这小子!”
系统:你不会是脑子有泡吧?
“喂,你得什么病了?”她那会儿简直被这小子他妈妈大呼小叫吓死了好不好。
叶徙昨天从病床上醒来就见到的隔壁床的女生突然靠过来,一屁股坐在他床边,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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