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了系统的好奇心，楼一诺半响都没有听到系统吭声，莫非因为他取的名字杀伤力太过，以至于连系统都被震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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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蓝忘机未何也一言不发，眼前的少年，衣白胜雪，颜若冰霜，浅眸冷凝，眉宇间更是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淡漠和疏离，那本小册子被泛白的指腹紧紧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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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光君。”楼一诺试探道，他应该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就算与系统那脑抽交流，也只是以意识来完成，即使蓝忘机如今臻化元婴，想来也无法窥探这其中的乾坤，而且，以蓝忘机的性情，也不会更不屑于这般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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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算留蓝忘机在这里一人独自思考，楼一诺却听到少年淡淡的嗯了一声，接着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缄默不语，以为蓝忘机不会再开口说话，谁知少年对着他郑重施了一礼，道：“楼公子，这本小册子里是不是没有你与暖暖，更没有安静和活泼。”

    这下轮到楼一诺开始沉默，他一直都知道，蓝忘机心思缜密，洞若观火，明明只是大致的翻了一下小册子，不仅看出了其中的玄机，更是发现他们这些局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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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楼一诺并不想告诉蓝忘机，他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演绎的每一个故事，生也好，死也罢，其实只是一本书，所有的悲欢离合都是由文字拼凑起来的，形成了一个关于魔道的小世界，可在小世界里待久了，虚构的画面渐渐真实而生动，人物也变得有血有rou有灵魂。

    见蓝忘机似乎还在等他回答，楼一诺微微抬了抬眼眸，凝望着寡淡的月光，黯沉黝黑的夜空雾蒙一片，零星点缀了几颗星子，稀薄到恍若没有。

    “是。”最终，楼一诺还是开了口，他的声音很轻很低，就像是从虚无之中传来：“这儿是你们的世界，而我们是闯入其中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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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蓝忘机启唇：“忘机会尽快誊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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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蓝忘机翩然离去。

    聂怀桑果然如楼一诺所言，在两天后出现在了乱葬岗，然而，他身侧还跟着有一位容貌清秀的八［九］岁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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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导，呃……”楼一诺干笑两声，将视线移到抓着聂怀桑衣摆的男孩身上，问：“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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