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徐琳搓搓眼:&ot;怎么才回来?&ot;
她说去朋友家玩了。
&ot;女孩子,别那么晚。&ot;
&ot;嗯。&ot;
她其实也知道母亲也没那么关心,就尽个责问问。洗漱时,她擦着脸:&ot;妈,其实我们家是富二代对吧。&ot;
&ot;穷三代。&ot;徐琳提高声音:&ot;还富二代。&ot;
她说你就怕我知道了乱花钱。
徐琳:&ot;你今晚发什么疯?&ot;
路柔看着镜中的女人。她点点头,苦笑,说:&ot;是想富想疯了。&ot;
后半夜,月亮下去了。她把黑夜玩了个遍,眼睛在窗玻璃上,一夜未眠。
那时喝醉了,希望次次破灭后无路可走。于是怒怨绝望到了顶,上了头,便强行吻了他,隻想得他的第一次,隻想得点残渣吃吃。
说不后悔吧,又苦涩。说后悔吧,又庆幸。
别见面了——当时他那种表情,那种语气,那种冷静的愤怒。
路柔翻了个身,说:&ot;活该。&ot;
上午上完四节课,路柔伸个懒腰。
何双茹拍拍她的肩:&ot;去吃食堂不?&ot;
点个头,她收拾书包,问白江怎么先走了?何双茹摇摇头:不知道。
中午食堂总是高峰,这里的菜系都很辣,各种摊:黄焖鸡、燃面、馄饨。还有自助,十五元两荤一素。中央墙放有一面电视,专放学校新闻与活动。
播完五一劳动节放假通知,便转台切到了北一第七届大学生古筝竞赛。
古筝属于北一音乐系很小一个分支,大多人在小提琴、钢琴一类了。这三年火了,有了名气,还是因某个人。
&ot;古筝还算好。&ot;何双茹摇两下头。&ot;你想想那些学唢呐的。&ot;
吃两口菜,何双茹并未等来有人回她,纳闷的目光便投去路柔,再顺着路柔侧去的脸,仰面看去。
何双茹下颌微抬,看屏幕上的人刚俯低眼,双手起势。
&ot;这不是江漫?&ot;
路柔从电视那儿放下眼神:&ot;嗯。&ot;
何双茹的目光往周围环了一圈,不出所料,食堂大多数女孩都被引过去了。像猛洒了一杓热水,原干燥的场子都滋滋响了起来。
她不禁又看去中央墙上的电视。
江漫穿一身烛龙刺绣米白汉服,一头古式假长发别支青玉簪,挺拔厮称的身材随意驾驭这身大气古服。奏乐间,墨眉刀鬓,颜如宋玉,似有sao情赋骨,一弹一收都是景。
摄像师也臣服,加倍去特写了镜头:Jing巧的手,幽深的眼,血色的唇。
何双茹感叹:&ot;这唇真是人长出来的?这拍得我都想抱着屏幕亲。&ot;
&ot;这么夸张?&ot;路柔舔净筷子。
&ot;平时是觉得好看,但没多大感觉。但今天江漫就跟画眼睛点高光一样, 一下就戳到我了。这个比赛好像是争全国第一吧,估计又是他拿奖。有的人生下来就不平凡,才华横溢、荣誉傍身,我见过有他的粉丝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激动得哭。”
何双茹只看到他光鲜的一面,而路柔却想的是他的练筝作息。
普通人与Jing英的差距就在于专注与自律。普通人能懒就懒,经常浪费时间。但他却保持着自律,每天天没亮便起,投入后就绝不分神,很能耐住寂寞。他宁愿孤独、宁愿失去娱乐,把大部分时间隻拿来勤苦钻研。地位崇高背后又何尝没有一份比常人更艰苦的代价。
不平凡的人,这辈子很苦吧。她想。
过一会儿,何双茹又好奇:&ot;不知道江漫的初吻会是谁?&ot;
眼飞落下来,路柔用筷子缓缓画圈:&ot;如果是我呢?&ot;
何双茹双掌立马在她眼前晃了晃:&ot;嘿,嘿,醒醒,天亮了。&ot;见路柔拍她手,她嬉笑不止,便去看电视上的江漫。
&ot;行啊,女追男,隔座山,你追江漫,那是珠峰,我看好你,到时&039;家祭无忘告乃翁&039;。&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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