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好好验一下货,他一把捞起晕晕乎乎的小孩让他两只手环住自己的脖子,从小巷里走出来对其他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就把他带回了自己房间,其他云骑军看到景元涨红着脸窝在男人怀中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没说什么。
进了房男人让景元跪坐在床铺上,自己则拉来一张凳子翘着二郎腿看他,小孩缩了缩脖子,张开嘴说些什么,无奈喉咙一阵阵痛痒开不了口,只好用可怜巴巴的眼睛询问男人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那人嘲讽扯扯嘴角,指了指他腿间浅白色的布料,那里已经被yInye打shi成一小片灰色,shi哒哒地贴在他逼上:“愣着干嘛,脱裤子啊,你不会想这样出去训练吧。”
“呃这”景元勉强憋出两个字,他的手已经放在自己腰间的护腰上,欲脱不脱,他总感觉这样是不对的,他不能随便把重要部位露给别人看,可脑子里总有个声音在不停告诉他这样做是正常的,这是朋友间表达友情的一种普通的交流方法。
真的吗?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为什么他会这么想,为什么他的喉咙这么痛?看景元纠结挣扎的痛苦样子,男人瞬间就明白过来他的年龄虽小,心智却比常人坚定,普通的催眠用途并不太大,看来要加大剂量,快点把他洗脑了才不会节外生枝。他的脸沉下来,非常不悦,却只能耐下性子去哄着景元:“景元小弟,你看你这样shi哒哒的也不好受,我们把裤子多了看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解决完我们才好去继续训练啊。”见景元还是扭扭捏捏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男人抬高音量,皱眉斥责他:“做事温温吞吞,你这是想让镜流剑首失望吗?!她可是嘱咐你要好好训练,你却搞得满腿都是水,这么放荡还不肯反思,你怎么有脸继续喊她师傅?”
景元一下子就哭了,他才十来岁,被平常关系很好的哥哥指着鼻子骂不称职,身体又烧又痒,更别说喉咙钻心的疼,低头一只手捂住眼睛委屈地抽噎起来,另一只手总算是主动去解裤腰带,腿在床边蹭了半天才把靴子蹭掉,抖着手把裤子脱了,并着大腿不肯露出私密处。男人看他因为难受而不停扭动身体,双眼通红的可怜样,压下仅存的爱怜,抿着嘴唇自己动手把他的双腿分开了,露出被sao水打shi的内裤,景元红着脸摇头,非常抗拒地捂住小逼不想让男人看。
“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你看,一般人这边不会流水的。”男人用宽厚的指腹蹭弄景元捂住Yin部的手背,暧昧地握住他的手腕,“你这是病态的,需要外人给你治疗,不然你每次挥剑下面会喷水,镜流剑首就会觉得你很没用,你舍得让她失望吗。”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直飘飘在景元脑子里打转,小孩犹豫了一下,居然也觉得他说的很对,是自己莫名其妙的羞耻心妨碍了男人关照自己,而且这样确实不好受,他不想因为身体上的毛病而拖累了练剑的效率。很快景元就说服了自己,慢慢放松僵硬的大腿,小手也不再捂住Yin部,露出那块小小的布料。
男人嘴上夸奖他是听话的好孩子,手指不安分地挑起黏shi的布,露出里面粉嫩、娇滴滴的软rou,没有Yin毛,Jing致小巧的Yin唇十分饱满,细缝间的小口有ye体流淌滑下。他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的嗓子也干了,忍不住凑过去张嘴含住那处柔嫩的软rou,舌头舔过Yin核和两瓣唇rou,细软水滑,带有一股甜腥的sao味。吮吸xue口发出啜啜啜的水声伴随着景元咿咿呀呀的尖叫,小猫般纤细的声音只能让男人的动作更粗暴,他用牙齿啃咬那几片rou,齿尖锐利,逼得景元浪叫都变了音,弓起背用手指死死扯住了男人的头发想阻止他,却被男人一巴掌打在逼上,原本透明的水ye因为情动已经混杂进浊白的粘ye,喷了他一脸。景元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性刺激,身体痉挛停不下来,底下的小逼像个喷泉,xue口剧烈开合,里面的rou壁被激得收缩挤压,地板上很快就蓄了一摊水渍。
男人用手抹了抹溅到鼻头和脸颊上的ye体,三两下卷进自己嘴里,俯下身去亲景元的红唇,把小孩自己的ye体重新渡给他。景元被亲呆了,本就因为高chao而混沌的脑子这下更加迷糊了,他主动伸出小舌头去舔舐对方舌头上的唾ye,男人如果故意后退他还会像只饿肚子的小猫咪一样主动扑上去亲嘴,这一幕让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他可没催眠景元变得这么浪,小孩的反应远比他想象的要适应得多。
“看来是天生的sao货。”他按住乱动的景元正面朝上推在床上,抓过一旁的被子捂住他的脸直接把小孩的头埋进床褥里,光溜溜的两条腿被他抬起,tun部抵在发硬的性器上,shi软的Yin部则是贴在自己的腹肌上。男人用手指掰开那两瓣被吸得红肿热痛的Yin唇,露出那个窄窄的小口,这个角度甚至能看清里面的膜,他探入一根手指去触碰那一片连结在一起的rou膜,从中间的小洞里穿过处女膜直接伸进更深处去摸有没有子宫——自然是有的。小小的,柔嫩的,易碎的,瑟瑟发抖的一个环状物,闭合的小洞现在什么都还塞不进去。他舔舔唇,想象了一下以后把景元调教的随时随地能给自己宫交的母狗样,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留给纪念吧,元元的处女膜。他掏出裤口袋里的玉兆,对准rou壁内部拍了好几张,记录下这个青涩又yIn荡的小逼。景元被被子遮住脸看不到他的举动,放弃抵抗般抓着被子任由他观察自己的Yin道,只是偶尔会忍不住夹腿,又被男人摁回去。完了,有点想射了。他想了想,觉得反正景元没有来过初chao,射进去也无所谓,于是解开裤腰带,掏出还带着景元唾ye的阳具,抵在小孩的逼口磨蹭那处粉红。
景元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害怕地拽紧被子,挪动屁股想离凶器远一点,被男人扣住腰窝不让动。他抬眼看去,就见景元从被子里露出chao红的脸,shi漉漉的眼睛包含情欲的水汽,半是渴望和害羞,半是惊惧和乞求。被那金灿的、美丽的眼球看着,无论那目光是痛苦的还是欢愉的,是满含爱意的还是憎恶嘲弄的,都让男人的自尊心和存在感史无前例的放大,只要能被他看着,怎么样都好。
这么想着,他的半个gui头挤入景元狭小shi软的yInxue,对准处女膜上的小洞把Jingye全部灌了进去,富有活力的肮脏的黏ye被彻底射进小逼深处,怎么挤也挤不出去。被好朋友的鸡巴内射了,景元的眼泪又掉下来了,他的大脑发出红色警告,鸣笛着提醒他这是非常道德败坏的脏事,他正在一头栽进黑不见底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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