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浑身舒畅。宋建宁觉得,自己就算抡着把四十斤的大刀耍上一天都不会累。
要怪只能怪梦里的萧廷玉太勾人,拉着自己做了一回又一回,闭眼之前是他,眼睛睁开之后又是他。
“将军,你的身体可否有哪里不适?”麾下领着几位面生的白袍子医者进来,“你们快给宋将军瞧瞧,千万别再出差错了。”
“哈哈,不必担心,我这下身子可是好的不得了呢。”宋建宁大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邦邦的,听上去就很健康结实。
别说,这中毒后昏迷的一段时间内,他的体内不仅毒素被清除了,疲惫、陈年旧伤等也都统统没了。
“将军,身体要紧,切不可马虎。”
宋建宁执拗不过下属,被几个医者团团围住,一人把脉,一人查看他的眼球,架势可一个夸张了得。
“对了,之前那个医师呢?”半晌都要过去了,宋建宁才想到那个老是同自己顶嘴的容羽,他说今日怎么有点安静,原来是那个嘴里长刺的家伙不见了。
“是在说容医师吗?他前几日说家中发生了急事,恰逢自京城来的御医已抵达战场,容医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便匆匆离去了。”
“原来如此”,宋建宁点点头,想起昏迷这段时间所做的美梦,待边关稳定了些,他也该回去迎娶他的美人了。
行军的日子忙碌又枯燥,自上次在梦中萧廷玉大战三百回合后,宋建宁禁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管裤裆子里的事,约莫是接连几日梦多了、吃撑着的缘故。
敌军没有来袭时,他训练士卒,整顿军队,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是夜,结束了一天事务的宋建宁躺在床上,趁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思念起了自己的心上人,当然,不可或缺的,还有他的大屌。
“也不知萧廷玉在京城过的怎么样,会不会被其他人欺负。”最大的欺凌者解开裤腰,回忆着萧廷玉的脸与身下的器物,自渎了起来。
远在京城的萧廷玉毫无预兆了打了声喷嚏。
“世子,天气转凉,注意身体,我这就回屋为你拿件披风。”
“无事。”萧廷玉开口制止了墨竹接下来的动作。
长了茧子的粗手摸向裤裆,宋建宁叉开腿,隔着布料轻轻按揉着自己的花xue。
“唔呼……呼……美人、好想你……”,莽汉闭上眼,想像着花xue上活动的手指,是来自萧廷玉的。但美人的手指是修长的,灵巧的,能给自己带来无尽快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得其法的指腹揉的他的肥鲍有点儿刺麻凸肿。
果然,他应该拿来舞刀弄棍的手,不适合干这种细活。宋建宁褪下里层的底裤,一丝银线自肥厚的rou唇中牵出,随着裤子与蜜xue的距离逐渐拉远,弹性十足的崩断成了两截。
这点儿yIn水刚好可以用来润滑里头,拨开自己身下那许久未见天日的灰粉花苞,他缓慢的朝xue眼里挤了根中指进去。
“呃哈……”,指骨一节一节地往xue内挺进,宋建宁虽不懂技巧,但他那蛮横的手指粗糙有力,单单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足够底下的蚌rou吃一壶的了。
吃过巨屌的肥逼如今只吞一根手指进去,那自然如鱼得水般的顺畅。宋建宁弓起一条腿,手腕扭动,往甬道里咕啾咕啾的???抽插???声又快又响。
“美人啊哈……好想你、想你的大粉棒……”这儿痒,那处闷,其中最让人难以忍受的还是尽头的花心,宋建宁一手绕到自己抬高的那条腿的后方,压住一团鼓起rou瓣,好让他的手指能够进入的更深。
记忆里的萧廷玉矜贵高冷,眉目清绝,无论发生什么都泼澜不惊,看不出一丝感情的变动。唯独除了,被自己压在身下吞吃rou棒时,脸色酡红,眉眼带俏,犹如藏在雪山之巅融化的雪水,又艳又绝,贵不可言。手活不够,想象来凑,靠着对萧廷玉的意yIn,宋建宁加快了?????插??xue????的动作,???逼rou越捅越酥,水声越插越响。壮汉一个两腿紧绷,鲤鱼打挺,直接把自己的蜜ye干得四处飞溅。
“呼呼……美人的rou棒好强,把我里头伺候的好舒服呃……”高chao之后是更大的空虚,宋建宁摸着自己的老二,比起手指,他还是想要一根粗硬的棍棒。
这里有什么可以替代的物品吗?宋建宁光着下半身,在简陋的房间里翻箱倒柜。匕首,长矛……大多都是些武器,不行,宋建宁摇了摇头,他可不想玩着玩着就见血了,传出来的话,自己身为大将军的脸面都丢光了。
美人,粗棍子……,壮汉愈翻愈烦,差点守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想要去外头找根活的rou棒子。突然,箱底下洁白的细颈瓷瓶吸引到了他的注意力。宋建宁拨开挡在上面的衣物,小心翼翼的将之提起。
又硬又长,好宝贝,本将军今夜的性福就靠你了。
用茶壶里的水将瓶身洗净,宋建宁握着细颈瓷瓶走到床前,躺下,分开,瓷瓶的细颈抵在逼口,一点一点推送了进去。
“唔……真冰……”,贴在褥单上的脚趾弓曲,敏感花xue里传来的冰凉感让宋建宁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下次再用细颈瓷瓶之前,他保准要把这东西放到被褥里温一温。
瓶身已经有一小截进入到雌xue里了,乍一吃到硬家伙的嫩rou兴高采烈的贴了上来,没想到对方不是个善茬。受不了冰冷刺激的xue壁不断挛动,紧紧排斥异物,想将瓶口给挤出去,但它们哪里是宋建宁的对手,一推一捅,媚红的xuerou被细颈瓷瓶挤压到了周边,紧紧攀附着瓶身。
YinJing从不停蠕动的xue口滴落,宋建宁扶着瓶底,止不住的上下甩tun。花径里时感温暖,时感冰凉,冷热交替,刺激的他还未前后抽动起瓶身,小xue便已持续不断地收缩翕动,像个泉眼一样,往外吐着汩汩流水。
还差一点就要到了……宋建宁按住瓶底,一个猛推,细颈瓷瓶瞬间抵达到了甬道最深处。
“哈啊啊!!”被个细颈瓷瓶插到射Jing的壮汉,浑身抽搐,翘起的壮tun在高chao中疯狂颤抖,荡起一阵阵蜜色波浪。股间,几股蜜ye噗嗤噗嗤地喷进了瓶口里,不少还从花xue与瓶身的缝隙中滋出,喷洒在四周。
这细颈瓷瓶,还当真有几分实力。又射了一发YinJing的宋建宁,并不急着将瓶身从蜜xue里抽出,他翻了个身,微微向上撅起tun部,享受着花径被塞满的饱胀感。
又硬又乖,除了不会自己动以外,哪哪都好。什么时候萧廷玉也能如此,宋建宁想要时,对方就躺在床上翘起Yinjing,等着他的宠幸。
瓶身都被xue儿给捂热了,宋建宁将手绕到背后,掰着自己的一瓣肥tun,前后拉动起了细颈瓷瓶。
因为细颈瓷瓶下半部分是个圆壶,宋建宁将瓶颈推到深处时,逼口厚厚的两团便会拢着圆壶,随着它的挺进而内陷,抽出而外鼓。抽着抽着,宋建宁还会手底打滑,让瓶颈在里面旋转一下。
每当这时,他就会停下手中动作,蜜tun怪异又僵硬的打着哆嗦,以用力对抗起体内急剧收缩的痉挛逼rou。
“爽”,宋建宁蹬着腿,将瓶子从肥户里拔出,光滑的瓷面与绵软多汁的xue壁极易粘连在一起,比鸡巴抽出还要大的啵声从xue口传出。
那儿已经被开拓成一个圆润的小洞,逼眼处红润shi濡的媚rou微肿,一时无法闭合,仍有潺潺的yInye缓缓流出。
一夜自慰七次,他宋建宁果真是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干什么都强。这下只等萧廷玉入门,他好用底下这口强悍的硕xue狠狠cao他的粉屌,cao得美人鸡巴和眼睛齐齐流泪。
春和景明,满城的繁花盛开,白色如雪,红色似火。微风拂过,馥郁的花香荡漾开来,漫过山岭田野,越过如茵绿草,飘进千家万户,浸润众人心头。
“听说了吗?宋将军今日回京了!”
“真的?”卖菜的摊贩放下手中竹筐,“多亏宋将军,我们普通百姓才能有现在的安稳日子。走,别整这些了,咱们赶快去瞧瞧。”
长长的街道两旁站满人群,热闹非凡,原来今日是那镇守边关、屡战屡胜的大将军和他的一众部下进京之日。
“哒哒哒”的马蹄声不绝如缕,犹如战场上吹响的号角,将热闹的气氛渲染到了最高chao。老百姓们都异常激动,兴高采烈的议论着、欢呼着,好一个安平盛景!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一坐于茶楼上的老者,捋着白花花胡子,满是赞许的看着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那道挺拔的身影。
骑着匹棕马的宋建宁,一头黑发束得整洁利落,严峻的脸上剑眉星目,散发着威严之气,如松柏般屹立在众兵士之中。
想当年,宋老将军在砍下敌军将领头颅,大获全胜时,也是这般意气风发的回了京城。
“自古英雄出少年,这宋将军年纪轻轻便取得了如此的好战绩,可谓是一代豪杰啊。”礼部尚书之子卫齐贤端起茶壶,一股细流从壶口倾泻而出,宛如翠绿的丝带在茶杯间舞动。顷刻,浓浓的茶香便在雅间中散发了出来。
“对了,萧兄,听闻你与这宋将军当过一段时间的同窗。在这期间,可否有趣事发生?”对于此等张扬的豪杰,众人难免会对他起些好奇。“就宋将军这正气凛然的模样,想必在学府时就很仗义吧。”
才不是呢,这宋将军不仅不仗义,还经常欺负他家主子。帮写功课是家常便饭,更过分的是,那贼人竟然竟对他家主子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一旁候着的墨竹听到这里,小嘴一撅,差点把吐槽宋建宁的话给说出了口。
端茶的手微微一顿,萧廷玉抬眸,朝向着这个方向走来的军队眺了眺。“不过泛泛之交,或许,像宋将军这般年少有为的人,平日里事务繁多,没空同我们这些闲人交流。”
“哈哈,萧兄谦虚了,你如果是闲人的话,让我们其他人怎么活。”
…………
皇宫一处宏伟的大殿内。
“臣宋建宁,拜见陛下!”
一道打量的视线从龙座传来,任宋建宁在战场上如何骁勇善战,在拥有整个国家至高无上权力之人面前,他正襟危坐,恪守着作为一个臣子的本分。
“免礼。”
“诺。”
“果然同你父亲一样,一表人才,不愧是我度国的将门子弟,忠国且不失血性。宋爱卿,你为我度国立下汗马功劳,想要何嘉奖可以和朕说。”
“谢皇上夸奖,臣,斗胆请皇上赐婚!”宋建宁抬头,心跳加速的回道。他,终于可以彻底拥有萧廷玉了。
“不可以!”将军府里,温馨的家人久别重逢画面并没有出现。相反的,镇国将军夫人叶芳舒,也就是宋建宁的娘,满脸斥责的看着自己几年未归的小儿。
“宁儿,婚姻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和我们商量,就擅作主张。”
“娘,我喜欢萧廷玉,想娶他很久了。”过了皇上那一关,宋建宁还以为自己和萧廷玉的事情就这样定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他娘这个拦路虎。
“那孩子我见过,听娘的话,换一个。”镇国将军夫人看着眼前外表愈发成熟稳重的宋建宁,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这几年在边关辛苦了。但男儿要成家立业,吃些苦头是正常的。
眼下后两个字已经实现,成家的事情他们在京城这边也物色了些好人家。宋母希望宋建宁能够娶个知冷暖、贴心些的正夫,不为别的,只为打仗归来,能有人给自己的傻儿子脱下战甲,擦擦额头上的汗。而那萧世子品相是好的,但性子太冷,看上去就不是个会懂得照顾人的佳偶。
何况,还有子嗣这一方面。趁着边关战火平熄,宋母想让自己的儿子早点揣个崽,好继承他们将军府的香火。
那萧廷玉性子冷淡,作为过来人的将军夫人认为,此事是最大的困难。
“为什么?”萧廷玉明明很好,不仅外表长到他心里去了,下面也大的可以捅到他肚子里面。
“娘,除了他,我谁都不娶。”宋建宁丢下这句话,便大步跑开了,反正皇上已经赐婚,他娘再怎么阻止都为时已晚。
唉,孩儿大了不由人,没说几句便跑开了。将军夫人看着那执拗的背影,没办法,只待那萧世子进门后,自己再好好敲打下,让他好好服侍自家小儿,争取早日抱上孙儿。
不行的话,便多给宁儿纳几个侍夫,反正她的儿子这么优秀,谁能嫁入将军府便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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