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告别,两两一组回到房间。房间和下午有所不同,桌上点了香薰,床铺上铺满了玫瑰,还有不知道哪儿传来的旖旎音乐。“像不像大学后街开的宾馆。”凌述找话题。“不知道,没去过。”司音说。“我也没去过。”凌述急忙解释,“只是看过同学发的图片。”司音好笑地看着他:“学长,你好像很紧张。”“我是很紧张。”凌述承认,“如果有什么任务,冒犯了你,希望你……”“我不会介意的学长。”司音免去他的担忧,“和学长搭档,总比和陌生人搭档好。”虽然会尴尬,但是在生死面前,尴尬不值一提。听她这样说,凌述放心了许多:“那,你先洗澡?”“好。”司音在衣柜里挑挑找找,最后找了一件衣料最多的睡衣,进浴室的时候,习惯性地关门,又突然想起来这扇门是透明的。“关上吧。”凌述说,“我不看。”洗完澡,司音裹着浴袍出来,把睡衣穿在了里面。睡衣是丝质的吊带,长度刚及tun,上边大v领开到小腹,什么都遮不住。音乐还在播放,一首接一首,司音躺在床上,静等十点的到来。凌述早就洗完了澡,只是在浴室里没出来,二人隔着一扇门,都在等着什么。十点一到,电视屏幕又亮起,一条条规则罗列,周围都是红色的小爱心。凌述走出来,又看了一遍规则:“做吗?”意识到有歧义,赶紧补充:“我说任务。”司音起身:“做。”二人开始研究床上摆的玩具。项圈,手铐,跳蛋,这都是很常见的。司音拿起一个粉色的,耳堵大小的东西,好奇地问:“这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看着床上那些玩具,凌述耳根子都红了,“有的,我也没见过。”司音开始找耳钉,耳链之类的东西,但是都没有,她拿起“耳堵”,开始研究应该放在哪儿。
从耳朵,比划到锁骨,到ru头。猝不及防,ru头像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她低头看,耳堵一样的东西居然吸在了她的ru头上。ru头开始产生异样,很痒,连带着整个ru房都痒,司音试图把那东西拿下来,可惜不管怎么用力都拿不下来。“学长,你能……帮帮我吗?”凌述本来在看按摩仪的说明书,听到司音的请求立刻抬头:“怎么了?”司音指着自己左边ru头上的透明物体:“这个,不知道怎么就吸在上面,拔不下来了。”东西很小,正好贴合在司音粉色的nai尖上,凌述盯着看,有些犹豫。“学长。”司音有些难为情,但难受更多,“这个东西,很痒。”是一种抓心挠肝的痒,就想让人帮她揉,帮她抓。凌述抬手,修长的手指捉住nai头,把上面的东西往外拔。“嗯……”东西贴的太紧,凌述用的力全都给到了司音的ru头,ru头被人拉着扯,有点舒服。“我弄疼你了吗?”凌述松手道歉,“对不起。”“没有学长。”司音把他的手抓回来,“很舒服。”“真的吗?”“嗯。”凌述重复刚才的动作。本来只有一边痒,结果被他揪的,另一边也痒,司音不好意思地请求:“学长,能麻烦你再摸摸另一边吗?”眼前的白兔又大又圆,凌述早就想上手了,他右手继续扯司音的nai头,左手抓揉司音另一边ru房:“冒犯了,学妹。”【不是,我是在看什么启蒙校园剧吗?】【学长学妹,好嗑!】【不理解,怎么抓个胸还得你问我我问你的商量半天,这难道不是一进门就该干的事吗?】【我好像在这个本里看到了纯爱】【学长学妹给我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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