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邹盼盼哄了又哄,这才勉强平复下来。桑云窈想到了邹盼盼的影响力,不由得开口说道:“陆姨,你有没有想过,把邹盼盼给换了。”桑云窈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双胞胎本来是低头跟着小团子说话,这会儿立即说道:“不行的不行的,哥哥最近亲的就是盼盼姐,盼盼姐说什么,他都听,有时候爸爸妈妈的话,他还会倔,但是会听盼盼姐的话。”“哥哥药浴了,也会要求盼盼姐陪着,哥哥闹得厉害的时候,只有盼盼姐哄得住他。”邹盼盼本来是已经跟着人离开了家里,她发现自己的围巾忘记带了,匆匆赶回来了,就听到了双胞胎在讨论自己。她听到了自己对祁煜的重要性,忍不住抿了抿唇,她还想知道是怎么评价自己的,把耳朵凑得近了一点。桑云窈说道:“就是因为邹盼盼同志对祁煜小朋友的影响太大了,我才想着是不是换个保姆比较好,刚刚拿蛋糕的事情来说,其实彤彤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因为蛋糕里有很多油,不适合病人吃,但是邹盼盼觉得这个油不大,彤彤是因为小气,所以不愿意给祁煜吃。邹盼盼同志流露出了这个意思,所以祁煜才会那么生气,做出扔盘子的举动。”“你这样一说,我觉得有点道理。”祁平江说道,“我刚刚留意到了一件事,小谭打祁煜的屁股,其实也是邹盼盼 特务(二)邹盼盼回去了以后, 在谭丝薇在房里带着祁煜午睡。等到两人睡了以后,邹盼盼在另一个房间里给村支书家里打电话,打过去了以后, 等了差不多五分钟时间,母亲就接了电话。邹盼盼的母亲本来也在午睡, 听说了首都来电话,一骨碌爬起来。昨天才打过电话,现在接电话也是要钱的, 如果不是小煜的事情,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她急急忙忙地跑到了村支书的家中, 喘着气接起来电话,第一句话问的就是祁煜的情况。“喂, 小煜是有什么事情吗?”“不是小煜的事情。”邹盼盼觉得很愤怒,她刚刚在祁家大门口听到了那些话,心中就有一团火在燃烧,偏偏又不想让人看出来,就一直闷不吭声的。那些话在她心里头烧着, 要是以前的邹盼盼会诚惶诚恐, 害怕自己被赶出去,但是因为她现在认识了唐长泽,有和唐长泽结婚这条后路,现在就只剩下对祁家人的愤恨, 还有那个桑云窈的恨意。她认真地对待祁煜还有错了?祁煜相信她, 是因为她本职工作干得好!而且她有什么错?那个蛋糕油吗?一点都不油, 祁煜本来就生了病, 谭丝薇就是不应该打孩子。邹盼盼的声音里带着火气,“祁家老宅那边不想让我继续做保姆了。”邹盼盼从十六岁开始在谭丝薇、祁长胜家里帮忙, 她在研究所里足足带了四年的孩子,当时三岁的祁煜在她进入到祁家的时候就黏着她,她和祁家的缘分全部都是因为祁煜而有的,所以她一直很用心地待祁煜,没想到现在这个居然成了要辞退她的理由。电话那头的杨一兰听到了这话大惊,捏住了话筒,连忙说道:“是咋回事,你这个死妮子,你是干了什么?祁家老宅那边要把你辞退?你知不知道你这份工作多难得?!”听到了母亲的指责,邹盼盼更委屈了,她根本就没有做错!“我怎么不知道难得?”邹盼盼酸溜溜地说道,“给的工钱不少,但是人家动了心思,瞧不起我这个小保姆怎么办?妈,我就和你说一声,弄不好我真的当不了这个保姆了。”“呸呸呸!”杨一兰急得跟什么似的,“你瞎说什么呢,你仔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叫做当不了这个保姆了?你难道不用心对小煜了?你是不好好工作,被人给逮住了?”“我没有!”邹盼盼听到这话有点烦,她对祁煜本来就很好,自从开始做祁家的小保姆,母亲就会强调要她对祁煜好,邹盼盼耳朵都要磨出茧了,她就是这样做的,但是祁家人不认可她,她能有什么办法?邹盼盼在回来的时候路上就想通了,说白了祁家这些人就是骨子里瞧不起她,还是唐长泽好,都是差不多的出身,欣赏她的长处,对她视若珍宝。邹盼盼:“妈,我和你说不清楚!算了,不说了,我就告诉你,你有个心理准备,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不干这个工作了。”杨一兰就是着急这个,一着急,她的声音都劈叉了,“你说不清楚你就和我认真说!你仔细和我说,接电话要钱也要给我说清楚!不许挂电话。”杨一兰就算是希望邹盼盼嫁个好人家,也希望的是邹盼盼走祁家的路子,和祁家保持好联系,这样也才好知道祁煜的状况。邹盼盼有点不耐烦,想挂电话,而察觉到了女儿的心思,杨一兰提高了声音,“你要是挂了这个电话,你就当我没有我这个妈!你就死在外面,再也不要回来了!”邹盼盼的手收紧了,捏着话筒不说话,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杨一兰看着通话还在继续,松了一口气,“你和我说说看是什么情况?是祁家怎么误会你了?你这孩子,你想想看,你没头没尾就说祁家要把你辞退,你让我这个当妈的怎么放心的下?你又一个人在首都,我刚刚也是着急了,才会语气急,你慢慢说,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有时候事情哪儿有你想得那么严重。”邹盼盼在杨一兰的安抚下,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给说了。邹盼盼说完了以后,回头看了一眼房门还是紧闭状态,确定没人听到自己的话,这才说道:“妈,祁叔又回研究所了,现在就谭姨一个,其他人从祁煜的太公太婆到爷爷nainai,到小叔,到小叔的对象都说不要我,他们无非就是看不惯小煜亲近我这样的一个农村人。”杨一兰的眉头皱了起来,邹盼盼在家里是做惯饭的,还没有灶台高,就搬着凳子做菜,这个所谓的蛋糕油不油,常做菜的邹盼盼肯定清楚。这家人无非就是都护着叫做桑宝彤的那个小气的女孩子,觉得她无父无母是个可怜孩子。杨一兰皱着眉头,觉得都这么偏向桑宝彤,邹盼盼的处境确实有点不太妙。邹盼盼见着电话那头不吭声,对着母亲说道:“妈,你看是不是我就是要被辞了?只要他们家开口了,那我就不做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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