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连清斜他一眼，心里头已经有了个猜测。

    &esp;&esp;接下来的路上，凌瑞双手捧着脸，都是唉声叹气的。

    &esp;&esp;他叹气叹到了燕州，情况才有所好转。

    &esp;&esp;燕州的病人，已经没多少了。水水熬制的解药，救下了大多数的人。

    &esp;&esp;看到燕州的情况，凌瑞心里的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esp;&esp;他跟水水聊完了燕州的事，两人坐在院子里，旁边没有其他人。

    &esp;&esp;“水水，我有事想问你。”

    &esp;&esp;凌瑞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想把心事对着水水咨询一下。

    &esp;&esp;在凌瑞心里，水水就是靠谱的代名词。

    &esp;&esp;他的纠结心事，告诉水水，说不定能得到一个解惑。

    &esp;&esp;“你问吧。”水水也很配合。

    &esp;&esp;凌瑞鼓着勇气，吞吞吐吐：“就是，就是我有一个朋友，他托我问的。”

    &esp;&esp;“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梦到和最最亲近的人，做了不健康的事情，你说，他是不是，是不是很不应该啊？”

    &esp;&esp;水水：“？”

    &esp;&esp;水水听的有点茫然：“什么不健康的事？”

    &esp;&esp;凌瑞支支吾吾，含糊了半天。

    &esp;&esp;最后，在水水茫然又纯洁的眼神里，他憋红着脸，破罐子破摔，把不健康的事给摊开说了出来。

    &esp;&esp;等他说完，水水一副恍然的淡定表情。

    &esp;&esp;“就这啊。”

    &esp;&esp;淡定的水水脸都不带红一下的，他抬头看着凌瑞，微微点头道：“很正常的，你都成年了，脑袋瓜里装这些，不奇怪。”

    &esp;&esp;“我不是说我，我说的是一个朋友。”

    &esp;&esp;凌瑞小脸疲惫的解释完，又心累的补充道：“这还不奇怪吗？这跟生理课上说的都对不上。”

    &esp;&esp;夫子的生理课，说等他们到了年纪，做一个好梦，就长大了。

    &esp;&esp;凌瑞想想自己的“长大”，一点儿都不觉得好。

    &esp;&esp;阿无把他当乖乖崽崽，可他却背着阿无，做了个坏崽。

    &esp;&esp;第182章

    &esp;&esp;“算了。”

    &esp;&esp;跟水水说了半天, 凌瑞觉得自己越说越心累，他搓着脸蛋，小表情透着沧桑：“只有一次, 说不定是意外。”

    &esp;&esp;他下回注意点儿，不乱想阿无就好了。

    &esp;&esp;水水看着他的小表情, 伸手拍了拍他, 这是个安抚的动作。

    &esp;&esp;“唔，对了。”

    &esp;&esp;凌瑞说完了自己, 他对水水好奇了起来：“水水，你有这个经验吗？”

    &esp;&esp;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