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开始有些不舒服,更别提二楼还有其他人了。
终于,谭箬青站在了二楼。
她面无表情地背对着光线,说了声,“无关人员,滚。”
冲突 谭箬青,你他妈是什么好人?
信息素的强大压制力让二楼在场的几个人都腿脚发软, 没了诺希,再也没人能够甚至在表面上压制谭箬青,所有人都急匆匆地离开,只剩下谭箬青与沈笠两个人。
沈笠一只手抓住栏杆, 他的额前已经开始冒了冷汗, “谭箬青,你怎么了?”
他感觉谭箬青的状态有些不对, 使劲儿地撑着自己的身体没有让自己滑落下去。
“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沈笠问。
谭箬青看着沈笠的嘴一张一合, 但是说出的话却并不是她想要听到的。
“没有。”谭箬青回答。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应该不至于太糟糕,至少她还可以耐心地听沈笠说话,而不是把他拖到房间里面……
谭箬青坐到沙发上坐下, 把外套脱下搭在一边, 她看了看桌上的酒瓶,侧头问,“你喝了吗?”
沈笠摇了摇头, “你, 能不能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一点,我很难受。”
谭箬青抬起双眼,那双黑黝黝的双眼看起来深不见底, “不舒服吗?”
不仅仅是不舒服。沈笠的后背已经被汗shi。
他是和谭箬青做过深度标记的oga, 他的身体,他的腺体都深深地记住了这个alpha。
所以不仅仅是不舒服, 还有让他难以启齿地燥热。
谭箬青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 看着香槟色的酒ye, 她垂下眼收敛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
沈笠感觉终于好了一点,他解开脖颈前的两颗扣子,呼吸畅快了一点
楼下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整座楼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个认知让沈笠一瞬间的不寒而栗。
谭箬青将自己倒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声音平静得可怕,“过来坐,我有话要问你。”
沈笠迟疑了下,走到了她的身边,接过谭箬青握着的酒瓶倒了一杯酒给她。
谭箬青的视线从沈笠的手指尖往上游走到他的手指、手背、腕部。
他总是在这些事情上格外得有眼力劲儿,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常常看人眼色而做了很多次同样的事情。
“你想问我什么?”沈笠的手指蜷起,有点紧张。
那种不安的躁动感又上来了。谭箬青喝了一口酒压了压。
“我看到了你的交换申请。”谭箬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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