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这位公子,我们堂主请您去药堂一趟。”
秦玉跟着两名侍卫走到药堂内,一眼就看到几天前所见的那位紫衫男子端坐正中高位,而早上割破他手指取他鲜血的老者则躬身肃立一旁,显然是紫衫男子的属下。
此外,药堂内还分两列站着六名黑衣侍卫,以及两名垂髫童子。
看到秦玉走进来,正端坐品茗的江东篱放下手中茶杯,轻咳了一声看向萧灵柩,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萧灵柩点点头,然后对身后的侍卫道:“把小公子请进密室。”
两名侍卫答应一声,立刻上前分左右按住秦玉双肩,将他架入后方的密室中。
秦玉心中惧怕,却情知无力反抗,只能听天由命。
在萧灵柩示意下,两名侍卫剥去秦玉外衣,将他放在一个半人来高,宽约两尺,长约七尺,其上铺着白布的石台上,又将他亵衣袖子捋到肩头,露出纤细白皙的半截藕臂,最后用铁链将他的双手分别扣锁在两侧。
秦玉不知这些人究竟想将自己怎样,心中怕到极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忽闪了几下,其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层薄薄泪雾。
直到这时才走进来的江东篱刚好看到这一幕,两道俊眉不由嫌恶地皱起,低声斥道:“男子汉大丈夫理当流血不流泪,动不动就哭鼻子成什么样子?”
秦玉闻言纤弱的身子不由得一抖,一张小脸刷地变得煞白,片刻后才低声说道:“大爷教训得是。”
江东篱被秦玉那声‘大爷’恶心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才想起自己还未及与他相认,遂不再理会他,转头问萧灵柩道:“准备好了么?”
萧灵柩点点头,指了指距离放置秦玉石台旁边的另一处石台道:“还请宫主委屈一下躺在此处。”
江东篱依言在石台上躺好,主动撩开衣袖,露出肌理分明线条流畅的健美手臂。
萧灵柩取过医药箱,里面俱是被小童用烈酒消过毒的刀具,剪刀、软管等物。
他伸手取过一把锋利小刀,缓步走到江东篱身旁,说了声:“冒犯”,然后伸手将他的腕脉割破少许,道:“请宫主运功逼出部分毒血。”
江东篱立时依言运功逼毒,不过片刻功夫,就见一股股紫黑色的血ye自伤口涌出,流入地上的铜盆中。
萧灵柩双眼紧盯着铜盆,仔细计算着流血量,觉得差不多了便连忙叫停,道:“每一次换血量不可太大,否则施血人有性命之忧,受血人也未必能承受得住。”
说完,他走到秦玉身旁,脸色凝重地割开他的腕脉,然后将软管一头插入秦玉伤口,另一头则插入江东篱腕脉伤处。
由于萧灵柩下手极有分寸,伤处大小刚好与软管吻合,导致鲜血能够全部进入软管内,再沿着软管渡进江东篱腕脉内,半滴也不会浪费。
这时秦玉终于隐隐猜到,这位看起来极有来头的男子是想要用他的血来救命,而非如他之前听说过的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那般,诚心要用什么古怪的法子折磨他假以取乐,心里反倒微微松了口气。
而且他听那名老者的口气,似乎这人还有意留下他一条性命,这更加让秦玉本意绝望的心底升起一小簇希望的火焰。
尽管在经过了采菊阁中的无数屈辱折磨后,秦玉对于生死已经看开了许多,对死亡也说不上多么害怕,不过如果能活下去的话,他还是不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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