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很,能容纳两百人左右,但这会船上除了船夫和水手,只登了五十人侍卫,其余一千侍卫都在后面的两艘船上。
“将……”公主似也是未习惯突然更改的称呼,略有停顿后,继续道:“老爷在何处?”
丛笙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咧嘴笑道:“小姐还是称她为少爷吧,这老爷的喊法……好别扭。”
公主顿了顿,没接她这话,又问一遍:“在何处?”
“在客舱里休息呢,要我去叫她来吗?”
公主摇头,向身边的秋儿吩咐,让她去把麦子箫找来。
一盏茶的功夫,麦子箫来了。穿了便服的麦子箫风流倜傥,翩翩公子的模样确实养眼,在明谕码头姑娘妇人们的注目让她得意得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麦子箫进来后径直坐到丛笙身边,接过丛笙给倒的茶后望向公主:“夫人找我有事?”
丛笙和公主听了这称呼,都露出了些许的不自然。虽说事到如今她们真不再在乎这些,可这称呼一出来,还是让她们觉得别扭,毕竟她们一直也没有习惯三人之间的身份关系。
丛笙默默把头扭到一边,不想让公主看到自己一瞬间露出的不自在。
“这船约要走多久才能到贤城?”
“这便要看天意了。”麦子箫意味深长:“这船速快与慢,全看天气好与坏。”
丛笙用眼角小心地瞟着公主,特意问起这事,是有什么话想说吧?
果然,公主神情里有明显的犹豫,但半晌后,却只是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
麦子箫主动给她铺垫:“夫人有话直说就好。”
公主又是半晌沉默,但这次犹豫过后却语气迟疑而委婉道:“能否在附近水驿处稍作停顿,打探打探皇城的消息?”
这话一出,茶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了。这几日公主都没有提起皇城的事情,但她们都知道,公主心里肯定是从来没有忘记,也没有放下的。
麦子箫语气轻柔地应下:“好,我去与船师说。”
看着公主隐忍的目光,丛笙心疼极了,却找不到安慰的话语,就连向来能说的麦子箫,都只是在片刻犹豫后直接起身去找船师了。
麦子箫回来后告诉公主说下午便能行至最近的水驿,她们的船会在那里稍作停顿,或者直接在那里过夜,第二日一早再走。
公主听了后什么都没说,点点头起身回客舱去了。
其实公主不说,麦子箫也是打算在附近靠岸打探消息的,大元军队到了哪里,有没有追来,是她决定何时改变路线的依据。
水路灵活性太差,而且速度无法预测,她们不能一直待在水上,她已经受够了被天气制约了。天意是难违,可尽了人事,才能甘心听天命。而她现在还没尽够人事,她还能尽量回避天气带来的不利。
丛笙见麦子箫脸色突然冷峻,望着公主背影的目光里尽是懊恼。她抬手轻抚麦子箫垂在肩上的发丝,柔声问:“在想什么?”
麦子箫收起情绪,握住她的手说:“在想该怎么摆脱大元追兵。从时间上来算,大元在这两日就要入皇城了,发现宫城空了后,肯定会派出追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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