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是为五千将士!”
欧阳明玉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香荷看着躺在血泊中曾经爱过的人落得如此下场,有几分伤心,更多的是快意,她的老师不同意她的作为,她会将老师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中,神使的话,永远都是正确的,即使她不理解,但她只要遵从就可以了。
陆慕每说一句话,就给他一剑,当他说完的时候,欧阳明玉的四肢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他的身体,因为极端的痛苦,他的四肢还时不时的抽搐。
厉君缠绕在他身上的黑色粒子在他手脚的断口上聚集,很快,他的四肢便止住了流血,陆慕还想再来几下,终究还是忍住了。
将有出气没进气的欧阳明玉随手一扔,她对香荷道:“看着他。”
随后,便和陆慕两人将整个藏宝室都扫荡了一遍,当着陆慕的面清点了这些黄金玉石银子后,她将这些财宝都收入了空间扣,等两人兴致勃勃的从另一个地下室出来时,就看到欧阳明玉整个人用残缺的肢体捂着□□,在地上打滚。
他叫得着实太惨了一些。
厉君和陆慕面面相觑。
香荷坐在一旁。
她的匕首上沾满了鲜血。
厉君的视线移动,于是看到了丢在一旁的二两rou。
香荷笑了:“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做梦都想!”
陆慕的牙齿开始发酸。
真到了这一刻,他对折磨这个人反而失去了兴趣。
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搅动风云的败者像一条狗一样卑微的趴在地上,陆慕也就叹了一句:“咎由自取。”
厉君用粒子提起欧阳明玉,庞大的机甲出现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面前。
想起前一天见到小丫头的样子。
似乎瘦了一点。
还憔悴了好多。
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埋怨自己这一次走的太远,远到她茶不思饭不想。
于是厉君便也安慰起小丫头,自己在外面是在弄点聘礼,一定要把未来她们两个的爱巢建成一座有史以来最为宏伟壮观的城堡。
小丫头倒是笑得开心,只说了一句:“我等你。”
陆慕早就看腻了厉君和小丫头的你侬我侬,也就只有和小丫头联络的时候,她才会露出些许温情的神色,这是这个铁血的女人身上难得的温柔。
她将自己身上少得可怜的温柔,都给了小丫头。
离开南诏的时候,厉君骤然想到了一件事。
这件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
这件事本该彻底成为她回忆的一部分。
可是厉君的原则,就是有冤抱冤,有仇报仇,这些天来发生了很多事,多到让她都忘记了,这件事情。
陆慕问她:“你想起了什么?”
厉君眼睛微微眯起:“陆慕,你还记得他吗?这个人,现在也在南荒。”
陆慕的表情有片刻的空白。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一定有一个人,是让陆慕为之愧对的,也就只有一个,曾经被他亏欠过的厉君。
“我还记得,”厉君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的名字,叫左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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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切断了与姐姐的联系。
她蹒跚起身。
厉君走后的第四天,她就起了孕吐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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