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控制自如的程度,加上杜成渊在这上面的确下了不少功夫,三两下就让方致化成了水,任他为所欲为,上下其手。
杜成渊翻身用膝盖顶开方致的一条腿,抹了一些润滑的软膏进去,做足了前戏和扩张,确定怀里的人也动了情后,才慢慢挺入,但就算这样,进入的时候依旧花了不少功夫,方致枕在枕头上的脑袋因为身体的难耐而微微侧过去一些,将颈部的秀美展露的更加美好,杜成渊俯身咬住那因为侧头的姿势而绷紧的颈脖,方致喉结微微颤动,每一次深入都让他的睫毛跟着抖动,呻yin的声音因为每一次的嵌入而大了一些,日烟花般猛然迸发的情欲,眼角慢慢淌下几滴泪,泪将根根分明的睫毛分成了一撮一撮,越发显得眼部线条的婉转动人,嘴里难耐的呻yin,疼和快感一同交织,将这份刺激送上了云端,身体宛若湖中的扁舟,随着风浪不受控制的摇曳。
后来,方致实在顶不住那刺激,浑身瘫软地睁大眼睛挂着眼泪央求伏在身上的人停下来或者语无lun次地说:“慢一点。”,不曾想,这幅脆弱又柔顺的模样让存在他体内的火热又胀大了几分,进出的姿势也跟着快上几分,方致无措地说着求饶的话,手指颤抖着撑住上方的胸膛,眼泪不听话地越流越多,杜成渊心疼地亲吻他的眼和通红的鼻子还有嘴角,低声哄着他,挺进挺出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第二天中午,方致才醒过来,眼睛还没睁开,手就摸上了自己酸疼的腰,察觉到下身的异样,眼角抽了抽,嘴里发出“嘶——”的声音慢慢地睁开眼睛往四周望,盯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昨夜发生了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但只凭着身上的酸疼也能猜出来一些。
昨夜得多激情才能连脚趾头都懒得动一下,某一处更是不言而喻,被如何地摧残了一番……不,或许是几番……
当下眼神里射出冷飕飕地冰凌,本来想大喊一声杜成渊的名字,但是一想到现在是在自己家,万一被老妈听到了,跑进来问怎么了怎么了,看到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也不知道会联想到什么东西,张张嘴,又默默地闭上了,抿成一条线,摸索着去拿床头上放着的手机。
手刚碰上,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微微抬起头看去,那身姿挺拔,眼神明亮,气质如清风明月般潇洒的身影,除了杜成渊,还有谁?
当下,气不打一处来。
杜成渊看到方致正看向他,快步走了过去,把手里的粥放好后,坐在床头,伸手抚上他的腰,轻轻地给他揉着说:“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哪都不舒服!”
“先把你的耳朵给收起来。”杜成渊说。
方致这才发现头上的异样,连忙变回人类的耳朵,尾巴也跟着消失了。
看到这一幕,杜成渊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嘴角勾起,揉了一会儿后说:“你不是说,过完了生日要去一趟法国吗?什么时候启程?”
话题被扯开的方致,扶住杜成渊的胳膊,慢慢地坐起来,打了个哈欠说:“过两天吧。”
他一个月前接到了帕格尼尼小提琴比赛评委里德的邀请,里德是他上一世和这一世都非常喜欢和敬仰的小提琴家,创作繁多,为小提琴的扩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新世纪的小提琴大师。
邀请他作为他的个人音乐会的演奏嘉宾,同台演奏,虽然当年的热爱已经经过岁月的沉淀,但这份敬仰一直存在,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接受了这份认可和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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