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的哀伤让我阵阵痉挛,他有点无措的看着几乎呼吸不过来的我,那双拿惯枪械的手,竟一时不知道放到哪里好。
“不哭了”他坐到我身边,将我搂进怀里,“我只是……太担心了……你知道,我妈差点死掉……她为了我吃过很多苦……可可,可可……”
我没有答话,其实心中很平静,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只是停不下来,一旦缺堤,就是泛洪。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的请求宽恕,头埋到我的发丝里,唇游移到我的脸颊,舔去我脸上的泪,一点一点上移,覆在我酸涩的眼睛上,用舌尖轻轻的勾着睫毛上的泪珠。
我终于安静下来,在他怀里有一阵没一阵的抽泣着。
“知道我这两天去干什么吗?”他突然转开话题,吻着我的耳垂问。
‘恩……”我哭得大脑缺氧,拒绝思考。
“你不是说每个女孩都想当公主吗?我在法国给你买了一栋城堡”欧阳低声道:“以后,你就是公主了,有自己城堡的公主”
没有他意料中的狂喜,我只是很平静的听着,想着法国。
“不高兴吗?”他有点不满的蹭蹭我的头发,讨好的问。
“算棒棒糖吗?”我断断续续,没好气的说,“哄小孩一样,先打一下,再给一根棒棒糖?”
他搂过我的脖子,嘶哑的在我怀里呢喃,“对不起对不起,我发疯,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也深深的叹息一声,“以后再也不会了”。
“和我妈好好相处,好不好?”他抬起头,捧起我的脸说。
我点头,“好”,极尽乖巧。
他终于笑了,轻柔的在我的唇上点了点,手从我的丝质睡袍里伸进去,“让我摸摸我的小兔子……”
我一口咬到他的脸上,他哎哟一声,连声道:“我错了我错了,是小猫,是我的小猫”
我松开牙齿,又用舌头舔了舔,然后含住了他的唇,主动的,激烈的,霸道的,索求着他的气息。
唇齿交缠,我们突然都有一种淡淡的恐慌,而那种恐慌,催发了更深层的欲望。
粗鲁的扯着他身上的西装,手已经不安分在游走在他的衣服里,怎么摸都不够,怎么掐都不够,恨不得将他捏碎,捏成rou丸子,放在火锅里吃掉。
只是后来,我被他吃掉了,吃得新鲜热辣,喘息不断。
吃完后,他若有所思的说:“看来沙发也要换一张大一点的。”
我搂着他赤裸而健美的躯体,哈哈大笑。
那次之后,我们没有再起过冲突,至少他以为我已与他的母亲和睦相处了。
接下来的一年因为海外市场的开拓,他时常要外出,我经常连着几月见不到欧阳的人,却频频见到温如。
她始终一副怯弱弱的样子,我不知道她的身世如何,但是那么闲,家境应该不错吧。
她喜欢讲欧阳小时候的事情,很明显,他们是世家之交,青梅竹马。
她讲得很动情,我听得很认真,我不喜欢她,可是为了欧阳,我忍。
即使再次见到他的母亲,看着那个所谓“严重心脏病患者”容光焕发的坐在我面前冷嘲热讽时,我也忍。
无所谓,都无所谓,我只要欧阳就够了,其它人,就当演戏好了。
有一次温如约我出去吃饭,说道她与欧阳的过往,不知道怎么就哭了,阿南刚刚经过那里,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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