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谢征点开邮件,逐行往下看。前半部分简明扼要地介绍了当天的事情经过,泰成的老板买通了负责包厢的服务人员,给谢征下了药,又找人将他送至酒店房间。
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但泰成的老板在当晚早些时候和闻硕的确有接触。这恐怕是个临时做的陷阱。
后来出现的那个小双性,也被证实了是闻硕的人。
谢征的脸上乌云密布,看着邮件中那些yIn靡不堪的照片,手上青筋毕现。
那小双性陪着闻硕出入各种声色场所,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服侍闻硕,身上甚至还有别人的手。
最重要的是,他的面孔,和谢怀希本人有五六分相像。
“怎么了?“谢怀希看他脸色不对,站起身走了过来。
谢征下意识想要合上电脑,被谢怀希一把拉住。
只扫了两眼,谢怀希便心里有数了。他一手握住谢征青筋凸起的手背,一手盖住了他的双眼。
“嘘——我都不气,你气什么。”谢怀希拉过谢征的手,难得耐下性子,说出安慰的话语,“别看这些脏东西了。”
他心里是有些数的。仅有的几次见面,那个姓闻的男人目光都十分露骨。大约是碰不到正主,竟找了个替代品,还故意干出这些当众侮辱的事来。恐怕这会儿,他们那个恶心人的圈子都知道这回事了。
谢怀希看着谢征冷峻的下颌线条,干脆扯着他的领带,仰起头吻了上去。
这种交换唾ye的行为似乎有些魔力,直白地彰显着亲密与热情,让人不自觉地沉迷其中。他洁癖的老毛病在谢征身上,仿佛就自动失效了。
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被安抚了,嘴唇被柔软的舌头舔舐着,谢征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双臂下意识地抱住谢怀希,含住了他的舌头,勾着吃进了嘴里,转瞬便占据了上风。
谢怀希被亲得腿都软了,几乎快喘不上气来,手指抓着谢征脑后短发,才勉强将嘴唇分开。只是男人的手臂还揽在他腰后,结实的大腿抵在他的腿间,整个人笼罩着他一般。
“你不难受吗?”谢怀希伸出一根手指碰了下谢征的胯下,泛红的脸颊上带着些调戏的味道。
谢征的脸色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黑。rou棒憋得难受,顶得裤子都撑起了老高的帐篷,只想立刻就掏出来插进少爷的xue里。
明明早晨醒来的时候,谢征就压着谢怀希狠狠做了一次。两具赤裸的身躯在洁白的大床上翻滚纠缠。谢征脑子里想着要克制,身体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似的,足足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强硬地抵着谢怀希的子宫深处射了出来。
可是才过去几个小时,仿佛要不够谢怀希的身体似的,他又硬了。
谢怀希这时候还要火上浇油,轻轻啃咬了一下他的喉结,手按着他的下腹摸了一圈,泼冷水:“到时间开会了。”
今天本该是休息日,临时安排了与海外的几个经理开视频会议。
谢征看了一眼时间,无话可说,只得咬牙忍了。
偏偏谢怀希还不肯放过他。原本谢征是不出镜的,谢怀希随口便找了理由让他过来,坐在自己身边。
屏幕那头的几位高管脸色瞬间不好了。
“继续吧。陈总。”谢怀希翻看了下对方传过来的文件,有些漫不经心地说。
被点名的陈总忙开始自己的汇报。他讲得投入,却没发现其他几人的异样。
怎么回事。其他几位高管在心里嘀咕,谢总坐在电脑前,上半身入镜,脸上没什么表情,身体歪向谢征那边。而谢征呢,今天的脸色格外黑,咬着牙,一副马上就要发火的样子。
在摄像头照不到的桌下,柔若无骨的手指抚过被顶起的家居裤,故意绕着那个小山包打转。
谢征的手伸下去握住了有些纤细的手腕,不料却被反过来用手指挠了挠掌心。本就勃起的Yinjing胀得更厉害了。明知道不该,可是谢征太渴望了,他根本拒绝不了谢怀希,手上松了力道,任由谢怀希扯下了他的裤子。
粗硬的rou棒张扬地斜着,谢怀希只略微瞥了一眼,就有些动摇起来。他被谢征cao的次数多了,已经条件反射的,看到那玩意儿就小腹热热的,rouxue里一抽一抽。尤其今天早上做完了,谢征还求他别把东西洗掉,于是他到现在还含着男人的Jingye……
手指圈着rou棒,熟练地上下撸动,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尽管只是单手,却连囊袋底下都照顾到了。
耳边是电脑里传来的工作汇报,谢征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谢怀希太会摸了。明明一开始都不愿意多碰,现在却已经习惯了摸着他的Yinjing。有时甚至连晚上睡觉时都要握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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