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直等到现在的白秋表示压力很大。虽然说和白冬的交谈是前所未有的愉快,但是回想起来白秋还是会有那么一些小别扭以及心有余悸的。因为不管他们之间有何种的互动,都不能改变的是,他怕他。
是的,白秋怕白冬,从十三年前开始,从未改变。如果说白冬当年照顾了还没有多少童年记忆的他十八年,那么他也在他成年之后怕了他的大哥十三年之久。
这都快已经要成为白秋生命中的一种本能了。
只不过,在这么想的时候,白秋的脑海里却闪过了那么零星的一些碎片似的记忆。
记忆里,隔着电话的白二问他:“既然你都能够给爸妈第二次的机会,为什么不能够也给大哥一个机会呢?我不是要帮大哥说什么好话,我只是单纯的好奇。”
是啊,他既然能够愿意给任何人第二次机会,为什么独独白冬,不可以呢?
那是个没有解的答案,就像是最后白秋面对白二的问话沉默不语。他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那么做了,并且前所未有的固执己见。
“抱歉,抱歉,你们懂得,S市那该死的交通,以及堵在门口的那些同样该死的记者。”阿罗毫无愧疚的笑着说出他迟到的理由。
这让白秋不得不开始怀疑起阿罗理由的真实性。因为阿罗一般会在工作场合这么放松的爆粗口的情况,只会是因为他比较放松,又或者是他在掩饰什么的时候。而他现在怎么看都不像是放松吧?
于是,问题来了,阿罗在掩饰什么?他是故意要迟到的吗?而他故意迟到的理由呢?总不能是他和裴越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白秋被他自己的推测吓住了。
虽然说他是把裴越交给阿罗调/教,但此调/教非彼调/教啊,裴安之可以容忍下一个想当音乐教父的儿子,但却未必能够容忍的下一个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的儿子……
不行了,越想越寒,白秋再一次感慨了一下自己的想象力,就此将这个话题打住。
“没关系。”白冬这句话倒是很发自真心,他甚至都不介意他们来的更晚一点,如果在晚饭过后来那就更好了。←白冬大哥其实也是有属于自己的不切实际的幼稚幻想的。
既然白冬都已经开口了,白秋也就不准备在苛责什么了。于是他转移了话题直奔主题,他目的也很简单,速战速决,最好能够赶在中午饭前解决问题!←白秋也是一直都有一些属于他自己的不切实际的幼稚幻想。
↑只能说,这对白氏的兄弟其实从小的默契就好的惊人。
最后阿罗谈了一下他自己的想法,一个很大胆、很鬼才,却一举数得的好办法。
阿罗的意思是,与其想办法把白秋和齐云霁的事压下去,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不过自然是不能走白安娜的路线了,因为她肯定是咬死也不会承认那天她也曾到场,并且即使他们找到证据证明了白安娜在场,她也有更多的后招证明她的到场更能说明了两家坚定的联姻态度。
所以,阿罗的选择是让白秋把当时在场的他和裴越也一起说上。就坦言承认他当时确实是和齐家的长孙女在咖啡厅见面了,只不过不止是他和齐云霁,还有裴越和阿罗。如果有人问照片上为什么没有拍下来他们,那白秋大可以含沙射影的推给某些不负责任的媒体的故意而为之,至于剩下的媒体也不过是跟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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