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侑这次跟沈渺禾的互帮互助管了好几天,身上的印子也不怕厉之行看到,最近对方避他如蛇蝎,能离八米绝不离五米,藏在衣服底下的吻痕没等对方发现就褪掉了,谁在乎。
不过有一件事还挺在乎的,也不知道昨天跟小沈说的东西买了没……
他不免想象了一下,很快酥软了身子,泛起shi意。
江侑舔了舔唇,反正是在自己卧室并且门已经锁好,干脆脱掉衣服自慰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他最近一点也不羞耻于对于身体的裸露,反而有时换衣服时需要光着身子走动还觉得莫名的刺激,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在阳光照射的桌子边大张双腿,对着窗外用桌角磨Yin蒂。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变态,以前无法理解的露出行为竟然也成了爽感来源,只希望这个意外的孩子赶快出生,一切快点回到正轨。
江侑这样想着,在门口脱掉衣服往床边走时却觉得双腿发软,今天的阳光照旧很好,暖黄的光线透过透明洁净的窗洒落在屋内,他光着身子,房间里的暖气加上阳光,身上没有一丝寒意。窗外楼下是他喜欢的小花园,种了很多蔷薇,定期有佣人养护,现在深秋还开的很好。
他知道现在应该躺倒床上,张开腿,先用手指把Yin阜揉出水再慢慢地插进去,可他像是着了魔,明知道一会儿可能会有佣人经过,一抬头说不定就能看到他,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赤裸着走到了窗边的书桌前。
他一步步走到桌边,看着带着钝感的、尖锐的桌角,几乎有一种发自灵魂的战栗,他舔了舔唇,几乎立马将花蒂揉硬把花xue贴了上去。
“呼……”
江侑长舒了一口气,他闭着眼动着身子上下摩擦,坚硬的桌角每一下都准确地cao在了Yin蒂上,粉嫩的rou蒂很快充血通红,仍然贪婪地忘桌角上撞。
他保持着一个令自己舒服的节奏,手捧着晃动的大nai喂进嘴里,含住ru尖吸吮轻咬,不时轻轻揉捏。
漂亮的花xue贴在桌角上摩擦,闭拢的rou缝渗出的水越来越多,打shi了桌角,几分钟后逐渐不满足于这种柔和的情欲,某一下动的太快甚至吃进了rou缝里,那一下又疼又爽,江侑惊叫一声却咬到了自己的nairou,猝不及防地到了高chao。
“啊啊啊!sao逼到了啊——”
他脱力般半坐在了桌角上,花xue还含着冰凉的桌角,下体的水在桌面上汇聚成一小滩,失神地等待高chao的余韵过去。
江侑很白,但并非欧洲人的冷白,他的肤色偏暖,白雪堆砌似的肤色没有一丝冷意,带着鲜嫩的粉,像是一颗水蜜桃,稍微掐一掐,便显现出汁水丰沛来。
极美的脸上时常透出一种天真,却也并非不谙世事,只是瞳仁大,琥珀色的眸子浅色透明,看谁都显得真诚无辜。
他的脖颈纤长,锁骨脆弱突出,偏生nai子高高隆起,冲淡了稚嫩,给人一种妖异感,rou欲感,两条笔直的长腿白皙光滑,体毛原本就少,加上丈夫不喜毛发便做了去除,就连私处都是光光滑滑,没有一根毛发。
routun因为高chao而颤动,tun丘挺翘,窄小的后xue被隐藏在深深的tun缝里面,整个人宛若单纯与放浪的结合体,神佛都为他堕落。
只消一眼,便没人能从他身上移开。
“Cao他,Cao死他,把他永远锁在床上!”
沈渺禾心中的野兽在咆哮怒吼,张狂着试图冲出牢笼,将心爱的猎物吞吃入腹。
他来花园是想给江侑送一幅蔷薇水彩,却没想在观察蔷薇时看到了二楼窗边这样的景象,性器立刻胀大勃起被内裤勒得发疼,全身的血ye一半往头脑冲,一半往身下冲,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就这样上楼闯进对方的卧室,把他按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将鸡巴狠狠地插进去。
一定、一定会非常好看。
沈渺禾双眼赤红地不断深呼吸,被这样的想象刺激得几欲发狂,他闭上了眼,良久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拿着画了不过三分之一的画板,转身上了二楼。
江侑刚刚穿好衣服,整理干净桌子,便听到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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