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下……”她断断续续地喊着,“疼……啊……”
最后那一声,尾音婉转上扬,饱含媚意。
宋长凌听而不闻,或者说,她越是叫疼,他就越是兴奋。
他仿佛认识了崭新的自己,一个剥去伪装,如同禽兽一般被兽性主宰的自己。就这样将蔚云初死死地按在床柱上,用胯下之物凌迟她,挞伐她。
粗长的欲根每每整根撤出,然后狠狠插入,用挺翘的头撞击她柔软的花心。
每撞一下,她的小腹就缩一下,两条玉白的腿猛地一颤,花心处那张小嘴反过来一嘬。
宋长凌被吸得受不了,那九曲回肠的花径,每一块嫩rou都在吸他,不让他出去。这简直是挑衅!
这一刺激,他胯下的欲根竟又粗了一圈,撑得蔚云初胀裂一般。
她是真的疼。就算事前做了足够的扩张,到底是第一次,那地方又紧又嫩,被他这样毫无章法地乱插乱撞,哪能不疼。只是她花心极为敏感,每被戳一回,就花ye直流,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十分快慰。
疼痛与快感交缠,互相刺激。疼痛令她敏感,敏感又带来快感,快感太过剧烈催发了疼痛,分不清到底是哪一种。
蔚云初觉得自己要坏了,紧紧地抱着宋长凌的肩膀,哭出声来:“别啊……那里不行,嗯啊……太深了,求你了,快停下,要插坏了……”
宋长凌没想到她会无意中说出这样的话。看着平日清高文雅的姑娘,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欺凌,哭着求饶,激得凶物又坚硬了几分,疯了一样在她身体里撞击不停,一下子将整根rou棍给塞进去了。耻骨相撞,发出暧昧的拍打声。
“啊!”蔚云初没想到自己这一叫,倒让他更疯了。
这么撞击,直接将她的玉门贯穿,捅进花心,撞在宫壁上。
他还不仅仅撞这么一下,捅开花心后,就大刀阔斧连连狠插,誓要将她深藏的花心捣烂的样子。
蔚云初张着嘴,叫不出声了。席卷而来的情chao,直接卷走了她的意识,眼皮一阵乱颤,眼前一片黑雾。
偏偏下面那张嘴仍然吮吸个不住,宋长凌根本没注意到,按着她耸动不停。
性器交接处,花ye流得到处都是,随着他的拍打研成细沫,将私密处的毛发弄得一片shi淋淋,不停地往下滴着水。
宋长凌低下头,咬住她晃动不止的雪ru,大口大口地吸食舔弄。
想到那日,她这里被别的男人抓捏过,他就恨不得将那两人鞭尸!
“哼……”蔚云初发出一声低yin。
下身又疼又快慰,她慢慢转醒。
宋长凌还在激烈起伏着,听到声音,抬头吻住她微张的小嘴。
“唔唔……”蔚云初原本抱着他肩膀的手往外推,发现推不动,只能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可这毫无作用,反倒因为擦过他胸前的小豆子而惹得他顶得更用力,几欲将小腹顶穿。
“吱呀!吱呀!”结实的木架床摇晃个不停,听得人面红耳赤。
宋长凌大掌扣住她的tun,死命地往自己胯间压去。白嫩的tunrou被他捏得变形,发出闷闷的rou体撞击声。
时间一长,蔚云初就受不了了。耻骨被他撞得生疼,一直挂在他健臂上的大腿又酸又麻,腿间幽花被他的毛发磨得发红,xue口微微红肿。
发现说疼没有用,她只得换个方式哀求:“好累,能不能放我下去……”
他终于听到了,停顿了一下。
蔚云初终于离开那根床柱,被放回柔软的床上。
但她的处境并没有因此而改善。
宋长凌将她放倒,自己就这样站在床边,架起她的双腿,继续蛮干。
并且这个姿势更好使力,撞得她又疼又麻。
她的幽径死死咬住他,吸得他尾椎发麻,不时停下来缓一缓。刻意拉长的欢爱,使得蔚云初越来越难熬,只得向他苦苦哀求。
她受不住,真的受不住。太多了,够了。
然而,就算她声音喊哑了,也没有用。
漫长的交欢,一直延续到清晨。
到后来,蔚云初都叫不出声,只躺在那里,张着嘴小声地呻yin。
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rou,不是被他失控的力道给捏出了青紫,就是吸咬得全是红痕。
初尝滋味的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把心爱的姑娘折腾得没个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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