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和杨康做爱还是和欧阳克做爱,做到最后都是差不多的结果,几乎都是被cao的昏过去吧,只是过程有些不同而已。过程的不同,孰是孰非并不好定论,只是从秦婉的角度,她或者是更喜欢和欧阳克的那场性爱,虽然她知道那个人不简单,或者从头到尾都在玩弄自己,但至少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被温柔对待的,而杨康……哎……不提也罢。秦婉或者只想知道杨康的青春期性启蒙到底是谁做的,如此的混乱和暴戾,是童年受到了什么创伤吗?这些她都无从知道,只能在他给的无边欲海中颠簸浮沉。
转眼日出,牛家村破屋里的两人又过了许久才醒来,毕竟他们刚进行过一场激烈的运动。杨康比秦婉先醒来,环视郭家故居又转头看看秦婉,感觉有些混乱,仿佛又回到几天前,下意识的警备起来。他的手臂一直被秦婉枕着,紧张之下忘了此事,一个收手几乎把秦婉折了一圈。秦婉被弄蒙了,揉着眼睛看杨康。这一天她做的太多了,几乎除了睡觉都是在做爱,确实有些吃不消,浑身上下感觉跟快散架一样,腰酸的尤其厉害。“康哥?”她撑起身子,却被杨康又拉着被子压倒在床上。“怎么了?”
“先穿衣服吧。”
杨康说完把两人的衣服分拣开了,拿了自己的转身去穿好,一点都不看秦婉。他身上的伤已经结出了细碎的痂,看上去斑斑驳驳的,让人有些心疼。秦婉收了这些多余无用的表情,把衣裳拿过来穿好。她现在已经十分习惯了旧时的装束,甚至还会梳几种发髻,当然,这对还是姑娘的穆念慈是不需要的。收拾完毕,他们离开了旧屋,在隔壁父母坟前磕了几个头就离开了。
不管完颜洪烈会不会放过他们,被“他们”行刺的完颜洪肯定不会放过,自然不能再旧处再待下去。其实他们昨夜重逢的时候就该离开的,但小别之后不能自制也没有办法。他们跑了几里地,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里打尖休息,秦婉才终于有机会问他到底这两天发生了什么。秦婉原以为是欧阳克真的放过了杨康,却没想到是一块之前给的令牌起了作用,宋官虽然抓了杨康,但在审问他时却看到了那块玉牌,那群给金人装孙子装的熟练的大人们自然一眼看出了那是大金的令牌就不敢妄动,查明了是赵王的令牌之后矛盾许久终于还是把他放了。
“没想到,我在宋人的地盘还要受金国的庇护。”杨康把玉牌往桌上一摔,话语中带着些愤怒也有一些无可奈何。他有权有势惯了,从大金国的小王爷到“宋的贱民”,这反差终究是太大了。
“康哥,这玉牌是他们发现的还是你让他们发现的?”
杨康的确是故意掉出这玉牌来,好尽早脱身来见秦婉,虽然目的是好但终究是用了仇人的东西,甚至也欣喜于这种权力。他怕秦婉不喜,半天都没有回话,听到秦婉继续说:“康哥,完颜洪烈给你这东西真的是好心吗?”虽然古代没有什么GPS之类的东西,但人的本性……“只要你用它了,完颜洪烈就会知道你在哪里吧。”他只需要稍微出一些钱财,自然有见利忘义的人去汇报,甚至一个路人都有可能出卖他们。
秦婉的话让杨康比之前更说不出话来,她说的很有可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是完颜洪烈昔日教导他的,他为了得到娘亲不惜编造了一个十八年的谎言,为了报复娘亲,更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出来吧。“我今晚就去把牌子还给他!”他下定决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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