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漆黑一片。
程砚洲对房间构造不熟,也腾不出手来去开灯,凭借着客厅映照过来的光线,准确将人放到床上。
shi漉漉的浴巾砸他个满怀,傅未遥指使道:帮我擦干。
他倒是想说不,手却比大脑反应得要快,已经接过毛巾铺展开来,可才将将触到肩膀,又被她娇滴滴地喝止住。
好凉啊。
我重新拿条干的。程砚洲后背还挂着水珠,他就手将浴巾系在腰上挡住关键部位,任劳任怨地转回浴室。
方才太过匆忙,他重新找出条较为宽大的,返回卧室罩住傅未遥,抓着浴巾一点一点擦拭。
傅未遥软绵绵地伏在他肩头,你再回来迟些,我都干透了。
面对好没道理的指责,程砚洲置若罔闻,指挥:胳膊抬起来。
身兼数职,他只当自己在照顾没有自主能力的幼童。
同时抬起手,他将最后几滴水珠拭干,语气淡淡:现在干透了。
室友留校准备考研,偶尔会在寝室学习,为了避免回去太晚招致盘问,程砚洲捏着浴巾,委婉催促,还要亲吗?
最好不要,他赶时间。
上天像是听到了他无声的呼唤,傅未遥的答案果断:不要。
紧紧抱着他的手也跟着松开,傅未遥钻进被子里,轻掀眼皮,懵懵的:那边有个盒子,蓝色的,拿过来。
卧室物品很少,衣柜前的蓝色铁盒尤为瞩目,程砚洲欠身取来,放在床边:给。
打开。
作为一个尽心尽责的保姆,程砚洲无心观察盒身上的图案,按照雇主的要求扣开铁盒后朝向她。
程砚洲,她不耐,朝铁盒伸手一抓,你的眼睛是摆设吗?
尖锐边角刮过手臂带来一阵刺痒,花花绿绿的纸片落在手边床前,程砚洲用并不是摆设的双眼查看,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皱起眉,腹下一阵发紧。
那么多避孕套,他要用到什么时候?三年,五年?
傅未遥懒洋洋的,双指夹住一枚,递给他,内裤尺码我还算有心得,毕竟我们家是干这个的,避孕套的尺码嘛,不好选,还是得你亲自来试试。
程砚洲接过,并不打算试尺寸,一枚一枚在她面前换来换去,简直是天大的挑战。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接受逃不过的现实,解开围在腰上的浴巾,娴熟地戴上避孕套:很合适,要先做前戏吗?
顺从的模样比刚刚那副不情不愿要讨喜得多,傅未遥招手唤他,要慢一点。
迄今为止,沙发,浴室,他都和傅未遥尝试过,可唯独床上,还是头一遭,他太过高估自己,才刚压上她,连肌肤都未触碰到,莫名的兴奋让下身勒得愈发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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