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说过,要是他表现得好,她可以考虑一下。
他还惦记着这事?
程妤轻咳一声,敷衍道:不错,挺给我们学校的男教职工争气的。
哦~他低头弯腰,凑近她,只是给男教职工争气啊程老师,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她被唾沫呛了一下,后退一步,我这是被晒的,你脸不也挺红?
我这是刚运动完,跟你不一样。他直起身,看你刚刚表情挺微妙的,我还以为,你想起了点什么。
我能想起什么。她说罢,转身即走。
骆延跟上她,甩不掉似的,我哪儿知道你会想起什么?我要是你肚里的蛔虫,说不定我早就脱单了。
程妤很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一想到,一问出来,他们这话题就没完没了了,她干脆缄默不言。
然,他个话痨,能自言自语说一路:
话说,程老师,你最近睡眠质量很不好啊,每天半夜都起来洗澡,黑眼圈越来越重了。
你怎么知道我半夜洗澡?她有些不悦。
房间隔音那么差,晚上又那么安静,你洗澡时的水声太明显了。中午洗一次,睡前洗一次,半夜还洗一次,一天洗三次澡,你也不怕把皮给洗掉一层。
程妤抿了下唇。
跟骆延相处久了后,她发现,有时候,他真的挺能叭叭的。
不过,他没什么坏心思,跟某些旁敲侧击嘲讽人、爱在背地里嚼舌根的人不一样。
可就算他只是纯粹地想跟她聊天,她也不太能接受。
那晚的事情,她总说要忘记,可是,记忆最深刻、最跨不过那道坎的人,就是她。
就如他所说,她最近的睡眠质量很差,几乎夜夜都能梦到那晚的事。
今夜,她不出意外地,又梦到了那晚的场景。
起初是女上,她一丝不挂地骑在他身上,上下起伏,颠簸荡漾。
一低头,她就能看到他躺在床上,虚眯着眼,喘着粗气,脸和身体遍布绮丽的绯红色。
他揽着她的腰肢,相对粗糙的手掌在她后腰摩挲,掐揉,捏得她又痒又疼。
她觉得疲累,动作慢下来。
他不解地看她,不舒服?
累了。
要换姿势吗?
她吧唧一下亲他脸上,行啊。
他们换成了传统的传教士。
他窄tun收紧,快速捣弄,没有技巧可言,有的,只是纯粹的欲望宣泄。
她哦哦啊啊地叫唤。
眼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灼眼的明亮灯光。
余光里,雪白的被子凌乱地堆成一团,旁边的小几上,除了酒店的物品,还有一盒拆开的安全套。
在他迅猛的攻势下,她缴械投降。
她颤抖着,绞紧了他。
他俯身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肩窝,粗重的喘息声刺激着她的耳膜。
他射了出来。
她叫他抽出,帮他摘下安全套,打结,随手一丢。
还做吗?他问她。
程妤揉了揉眼睛,把眼里的生理性泪水擦掉,做。
他又取了个新的安全套。
我还是第一次喝得这么醉。她跟齐越在一起时,他总会管着她。
骆延讷讷道:喝太多酒不好。
那遇到你,是好还是不好?她促狭道。
无论如何,我很荣幸能遇到你。
哈~她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我一直都想试着重新开始,不是重蹈覆辙的那种重新你懂我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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