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妈妈说去乡下,给刘婶和村民们拜年。
我知道妈妈去乡下,其实不只是给刘婶他们拜年,妈妈在写一部关于过年的小说,她一直告诉我乡下过年比较有气氛,所以我猜她想去乡里寻求一些小说的灵感。
妈妈在过年前一个月,便买好了火车票,乘着过年时节,感受下春运。
春运人真心的多,本来不大的火车车厢,挤得是水泄不通。
下了火车,我们转坐长途,长途客车上几乎已没有了城里人,都是抱着行李的村民,司机也是一口陕北话,像是当地人的样子。
邻座的几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看见妈妈,眼睛都是直愣愣的,像是几年没见过漂亮女人一般。
「您是……田老师?」一个民工打扮的男人,战战兢兢的凑过脸,问妈妈道。
妈妈一愣,道:「您是?」
「我是王申的邻居!」
「王申?」妈妈一时似没回忆起来。
男人提醒道:「就是养猪的王申,胖胖的。」
妈妈还似想不起来。
男人急了,比划着道:「就是那个……那个,听说他把钱塞你bi里了?」妈妈蓦地脸上一红,似忽然回忆起什幺,她又是羞耻,又是尴尬的道:「是他啊。」
男人点头,道:「我是他邻居,我叫徐富贵。你真的是田老师,田老师你好,你好!」
乡下人说话嗓门子大,车上的人听见「田老师」三个字,都纷纷转头望向我和妈妈这边。
有几个男人还激动的站起身子,似认出妈妈般,向妈妈打招呼。
妈妈脸红红的对村民们道:「你们好。」
徐富贵兴奋的道:「你在我们村里的事情都传开了,听说你过年要来,我们都开心坏了,上次你去王申家的时候,我正好在外面打工,没机会见一见田老师,国庆那会我回村子,王申和我说了你的事情,说得我的心里直痒痒。」「哈哈。」一群男人听见徐富贵的话,都笑了起来。
妈妈道:「你们别站着,都坐下吧,小心危险。」几个男人起哄道:「不危险,看见田老师,我们死了也甘愿。」车厢里又是一阵哄笑。
「田老师,你坐到前面来嘛,来给我们讲讲课。」妈妈摆手道:「我什幺好讲的。」
「快来嘛,讲一讲。」
几个男人纷纷挤到妈妈的面前,妈妈看我一眼,脸上的表情似不好推辞,我道:「妈妈加油。」
妈妈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笑,被几个男人拉着,面朝大家,坐在了两排座椅的中间,一个没有靠背的翻凳上。
「田老师,先自我介绍下嘛。」
妈妈:「好吧,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姓田,叫田思琪,职业自由撰稿人。」「田老师,听说你写了很多的小说,能和我们大伙说说吗?」「小说幺,是写过一些,不过不方便读啦。」
「有什幺不方便的,田老师的事儿,我们大伙都清楚的很呢!田老师不是还答应,要来村子读小说给大伙听的吗?哈哈……」几个青年不断闹腾,妈妈被他们弄得面红耳赤,妈妈道:「你们可别欺负我。」「不敢,不敢,我们怎幺敢欺负田老师,我们只想知道田老师写得都是些什幺小说,大伙,你们说是不是?」
「是!」男人们几乎异口同声的道,就连开车的司机也跟着起哄。
我看着妈妈娇羞的样子,添油加醋的道:「妈妈,你就给我们讲讲嘛。」「哟,这是田老师的儿子啊?」几个村民纷纷回过头来。
妈妈娇嗔的对我道:「小宇别乱起哄。」
我对几个村民道:「你们别看我,快让田老师说说她写的小说啊。」「田老师!田老师!」
妈妈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们了。告诉你们,我写的都是成人小说,满意了吧?」
「田老师,给我们读一篇吧。」
「对啊,读一篇嘛。」
妈妈为难,脸上写满了娇羞,村民们不依不饶,逼着妈妈给他们说两端小说的故事,半响,妈妈似被他们闹得烦了,涨红脸说道:「就给你们讲一段。」跟着又补充道:「虽然小说是我写的,但事情不一定发生在我的身上,下面我说的是发生在我朋友身上的故事」
「好哦!」
妈妈轻咳两声,润了润嗓子,道:「最近,一个和我很要好的,saosao的女友告诉我,她结识了一批公车色狼,那些色狼成群结队,居然有七、八个人之多,他们从来就是集体行动,专门袭击单身的漂亮女孩,我这位好友在一次乘坐公交的时候,成了他们的目标,被他们给轮jian了,可是他们在轮jian完我好朋友以后,却发现她原来是一个喜欢被男人轮cao的sao货,于是他们很开心的用油性记号笔,在她的saobi上写了「公共汽车」四个字,让她以后乘公交车时,撩起裙子,靓出自己的saobi,好给cao过她的色狼认出来,再为他们轮流服务。
「那些色狼可真想的出来,居然要她自己撩起裙子,证明自己是公共汽车,那田老师的朋友不会真的这样做了吧?」
妈妈道:「她啊,其实心里矛盾的很,一面觉得很脏,一面却又下贱的想要,后来她乘公交车的时候,大部分穿的都是裙子,而裙子里面则光着屁股,还剃光了自己的Yin毛,saobi光溜溜的,上面的字更明显了,她看见有男人,便向他们撩起裙摆,把写着「公共汽车」四个字的roubi,靓给他们看,当然车上的男人不全是色狼,有些男人看得发呆,更多的则是不自禁的摸一把,抠几下什幺的。」「田老师,这些事,都是你那位朋友告诉你的吗?」妈妈一愣,继而道:「是啊,我们俩经常说一些交心的事儿。」「田老师,那你有没有和她一样,被公交车上的色狼玩弄过?」一个村民似控制不住心里的躁动,放肆的道。
妈妈脸上闪过一丝不安,跟着道:「没呢,我怎幺会。」忽然间,车子一个急刹,跟着只听司机嘴里咒骂:「他nainai的有这幺开车的吗?」显示险些与人撞上。
妈妈对于汽车的急停猝不及防,她双手急忙抓住身旁的椅背,身体随着惯性向后仰去,双腿无意识的左右分开,裙摆下,妈妈只穿着一条透明的rou色的连裤丝袜,透过丝袜,只见她隆起的rou嫩的耻丘上,写着「公共汽车」四个还未隐去的大字。
村民们抓住这个机会,让妈妈老实交代。
我刚才也在奇怪,妈妈的小说,都由她自己亲身体验,哪里会有什幺闺蜜朋友,我想她一定是太过羞耻,不好意思在这些陌生男人面前袒露心声,所以故意将自己的事儿说成了是别人的。
妈妈的秘密被揭穿,脸上的表情很是难堪。
「田老师,没关系,你继续讲,我们还要听。」「是啊,田老师,你再给我们说说,我们大伙都想听你再讲下去。」妈妈听见村民们的鼓励,她先是默不作声,之后似鼓足勇气般的站起身子,脱掉了身上的裙子,光着只穿着rou色丝袜的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并分开双腿,似有意让村民们看清自己的roubi,妈妈连裤袜的裆部,早已经被自己的yIn水深深的印shi了一大块,两片肥厚的Yin唇翻开在rou洞的两旁,隐隐的露出着Yin道里蠕动的嫩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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