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对这个嫡子十分不喜的谢父,听到他这一句话,显些气晕过去!
顿时拍桌而起,“孽子!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他与江父本是同窗,还是同年的进士,只是他成绩不如他,做官不如他,便是连当年心爱的姑娘都心属于他!
所以对江家他格外不喜,如今乍闻自己的儿子想娶江家的女儿如何不怒。
谢央掷地有声的说道:“父亲!我想娶江九姑娘!”
“混账!你给我滚!滚回你院里去,此事休要再提!以后你便好好待在家里,不准你再出府半步!”
谢父气的大吼。
“父亲,我要娶江姑娘。请您答应!”
谢央并不为此退缩,仍坚持道。
他一为试探谢父在偷孩子这件事中扮演着什么角色,二为试探他到底知不道些什么关于谢夫人之事。
出人意料的是,谢老头似乎和江伯父有旧怨。
“住口!孽子!王诚,去请家法。”
谢父气急败坏,将谢央狠抽了一顿,并口不择言道:“果然是那贱妇生的畜生!当初就该掐死你!”
谢央被谢父的这句话震惊了一下,他果然十分排斥夏迎蓉,尚不知他不是亲生的这件事。
既如此他为何会娶了夏氏女?
当年他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小官又如何和夏家扯上关系并娶了夏氏嫡次女的?
这些问题一时间充斥在他的脑海里,像一团毫无头绪的乱麻,他总感觉自己快要抓住那个线头,答案近在眼前,可似乎缺少些什么。
谢央最近总在受伤,此时又被谢父一顿打,当下便面如白纸,冷汗淋漓。却依旧不改话语,仍坚持娶江明珠!
好在谢父当真是个文弱书生,经年不曾锻炼身体,没一会儿便累了。
将手中竹条一扔,吩咐道:“王诚,将这个孽子扔到祠堂去!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徐青在暗处看着,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主子总在受伤,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谢央被丢进昏暗Yin森的祠堂,浑身抽痛,身后沉重的大门被重重的关上。
一时间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火在静谧的空间里燃烧着,面前是一排排的牌位,这就是从小伴随他长大的东西!
书房里,谢志显沉默的坐在书桌前,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桌案上亮着一盏烛火。
他沉默的坐着,宛如一尊雕像般,脸上的神情愣愣的,手中摩挲着一根看着颇有些岁月沉淀的桃木簪子,静静地坐着直到那烛火渐渐燃尽。
他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光,忽然将手中的簪子郑重的收入怀中,抽出一张纸,提笔写着什么。
不一会儿便写好了,他扬声唤到:“王诚,进来。”
在祠堂里呆了一夜的谢央,脑中纷杂的思绪像扯不开的线团,抓不住一点的思绪来。
身体里似乎有团火在燃烧,可他却仿佛置身冰窟一般。
他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他可能生病了。
恍恍惚惚的听见徐青在喊他……
当真是病来如山倒,至他在祠堂里昏倒到今日已经整整十天了,直至今日他依旧缠绵病榻,一到夜晚便全身滚烫,将徐青几人吓得不轻。
清闲没几日,谢夫人那边又出了幺蛾子。
这日早上,谢夫人身边的的大丫头得了吩咐,到大少爷院中请他。
她在谢夫人身边十分的受宠,对于这个不受夫人待见的大少爷自然也并无多少尊重的意思。
到了这破财荒凉的小院中,她十分嫌弃的提起了自己裙角,一手拿帕子掩住口鼻,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到了门前毫不客气的推门进去,眼见谢央歪在塌上,也并不行礼。
开口道:“大少爷,夫人请您到兰香院,烦请大少爷赶紧过去,可莫要让夫人等急了,到时说不定又是一顿毒打呢!”
她眼中的轻视显而易见,口中的话也是满满的讽刺。
“你!”
在一旁整理桌案的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还未缓过神来又听见她说的话,面色一变,怒气上涌。
谢央倒是波澜不惊了,上一世这样的场景从不少见,他早已习惯。
更何况是眼前这小丫头的几句话,他还不至于养气功夫如此不到家。
徐青到底不是上一世跟在他身边经历许多的那个徐青了,他还需要足够的时间去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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