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辜负良辰美景。因此和太太面对面坐着,成为她的依靠,两人呈双修的姿势,放任身体里还在躁动的欲念,再一次将小羊送上巅峰。如果说先前的两次羊还有心思反攻,如今便只能软倒在她怀里哭唧唧了。
至此还不算完,犬科学着太太的癖好,依葫芦画瓢,喘着在太太羊脂玉一般的香肩上啊呜啃了一口。
宋央就是在被犬咬了这一口之后昏过去的。
再次醒来,两个人已经躺在小阁楼的床上。屋子里点着一盏小小的红烛?宋央依然觉得疲倦,稍微动了一动,身后搂着她的那个转学生便立刻笑嘻嘻地轻轻喊了一声:“你醒啦。”
宋央觉得莫名其妙:“这里不是有电灯吗?你点蜡烛干嘛?起火灾了怎么办?”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问你的那句诗?”犬贴着她的耳后说。
诗?宋央转个身,看着依然笑得像个孩子的蓝毛儿,“少年听雨歌楼上?”
“对对对!不愧是我老婆,心有灵犀一点通。”犬科特别激动,眉目里闪耀着小星星,重复了一遍,“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宋央觉得犬科的品味真是不敢恭维,轻轻哼了一声,“就因为这个,所以你点个红烛?”东施效颦,笑死人了。
而且那一整首虞美人的意境其实不算特别吉利,世界上也就只有这个犬,能够做到落落大方,毫不避忌,喜欢这一句,就一直喜欢,还记到如今。
犬科近在咫尺的脸露出欣喜的神色来,一本正经地点头,“对啊,我就当成洞房花烛夜了。”
洞房?宋央眉头皱起来,“真是婆婆妈妈。”
犬在枕头上对手指,嘴唇微微嘟起来,“你不知道,我来你们家第一天,住进这个房子,我心里就暗暗许下了一个愿望。”
宋央最喜欢这种时候乖乖的犬,没有攻击性,软软地撒娇,十分惹人怜爱。因此摸着她的脸,笑问:“什么愿望呢?”
上官瑾双目炯炯地看着她,半晌笑嘻嘻地答:“我一定要把宋央变成我老婆,在这张床上睡!服!她!”此话一出,明显感到太太轻轻抚摸她脸颊的那只手顿住了。小班长人也愣在那里。
“嘿嘿,虽然晚了几年,我还是做到了!”犬十分得意,“开心!”
有句话叫乐极悲生。
大概因为太开心太快乐了,她这一个笑还没有来得及完成,脸上便啪地一声,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没想到会突然挨打,犬科一脸震惊,抬爪捂着脸上火辣辣的地方瑟瑟发抖:“老婆,老婆你打我!”
宋央哼了一声:“你活该。”
然后犬就疯了,爬起来对着门口歇斯底里大喊:“妈你快来啊!妈你快来啊!宋央家暴我了!你快来啊!”
宋央急得要死,没想到这个犬这样没有下限,居然告起状来,急忙爬起来,抬手捂着她的嘴,“你住口。”
“妈……”犬挪开她的手,接着大喊。
宋央没了办法,只能用嘴堵了上去。
还好,总算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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