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装模作样的发火。枫哥就轻易将他的手别在身后,在他耳边说话,过一会儿俞子脸就红了。我很是不屑的走开,冷哼一声。自从我们把事情说开以后,枫哥也不再掩盖什么,光明正大保护着俞子。像我随手打俞子,哪怕是小打小闹,他也是不容忍的。咪咪住进来以后,常常故意逗骂俞子,枫哥便黑脸,数次提出要俞子搬出去。枫哥在别墅是没有人权的,俞子经常倒伐,是以便出现我们三人对一人的架势。枫哥在与女人对仗的时候,毫无胜算。他便直接付诸行动,将俞子绑架了出去,害的我担心了好一阵。不过经此一举,我们反倒真的收敛了许多。
我便感叹,白白把一个沙包送给了别人。
俞子这边的情况尚算明朗,咪咪那边的好似也不错。咪咪知道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三老板和解,很少在我面前提他,更不可能说将他带到别墅来。别墅外有保镖日夜守着,我已经很不耐烦,咪咪好说歹说,才按下。其实就算没有咪咪的保镖,枫哥这边的保镖也足以保护这栋别墅了。我本来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没想到却变成一个闹区。他们两帮势力还不曾成为一家人,都因为有重要人物在这里住着,再怎么,也要找一个制衡点,免得发生意外。
我近来心淡,少了那份Jing力去追究。其实又有什么好追究的呢,我应该早已经习惯,这混沌不堪交纵错杂的生活。
咪咪和我卧在沙发里喝法国红酿的时候,会有保镖进来跟咪咪汇报。我常听他们叫“宝凤姐”,不由得起了点兴趣,问她怎么会用起自己的本名来。
咪咪的头发高高挽起,露出脖子上挂着的钻石项链,笑容很是优雅:“那个小妹妹第一次叫出我的全名,我才突然发现,自己的本名挺好听的。说起来,你自己还从未叫过我呢。”她声音突然感伤起来,带点怒意:“哼,我一直以为你们可以在一起,性情那么好的一个人……又TM的自作多情了一回!你这样多心寡情的人,活该得不到完整的爱!”
她一口喝干最后的红酒。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我提起小石安。奇怪的是,此刻我心中没有任何感觉,麻木到了极点。更奇怪的是,咪咪回来后和我一直都很好,此刻却表现出一副怨气冲天的样子。她在为谁抱不平呢?
我冷冷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酒,突然意兴阑珊起来。
我自认生活很美满,有俞子和咪咪,有酒吧,有朋友,有“祝贺词”,有一颗顽强跳动的心。我想爱谁就爱谁,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想喝酒就喝酒,想做、爱就做、爱,想到,我就能做到。
谁也无法影响我。
然而,我却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兴趣,去令自己开心。
平日无论别墅再怎么热闹,我也只是觉得,寂寞。
笑容一天天消失,再怎么努力想笑,也还是觉得,少了一点什么。我常常将整个房间拉入黑暗,脸埋在枕头里,强迫自己睡着。可是睡不着。睡不着。
我便告诉自己,这是白天玩得太开心,兴奋过度造成的。
每日经过那扇门,我都要下很大的力气不去开门,常常一站要站许久。我对自己很失望,这般年岁还放不下,便将那扇门的钥匙狠狠拔出钥匙环,开车出门,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将钥匙扔了出去。
我必须要让自己狠得下心来。
可是我究竟在骗谁呢?
有一日,我半夜醒来,习惯往旁边一摸,发现自己竟然独自睡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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