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想要的责任,她负不起。
不过很快的,付妍青意识到是她多虑了。
沉睡中的程穆缓缓转醒,从趴伏的姿势转成侧卧,面向付妍青的一方,堪堪遮住胸前光景的被子因着她的动作往下滑。
付妍青慌忙闭了眼,手指颤颤巍巍的挪过去,替程穆拉好被子。再睁开时,恰好对上程穆雾气迷蒙的双眼。
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做坏事被抓包,心虚的恨不能立刻逃走,但身体却无法挪动半分。到底还是那人的眼神太过惹人迷醉,刚苏醒的慵懒状态又很像温顺的猫咪,看得人心间发痒。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付妍青懊恼的用指甲嵌进手背的皮rou里,不尴不尬的跟程穆打招呼:“那个············早。”
她做好了接受对方苛责的准备,程穆却难得的有了几分笑意:“早安。”
这下付妍青不知该如何接话了,那人,平静的可怕,还一副············一副············付妍青形容不来程穆的样子,总之心下莫名生出了诡异的感觉来。
程穆收了笑,翻身下床,背对着付妍青穿好衣物便离开了。她不觉得需要道别,期期艾艾的向人讨公道也不是她会做的事。
何谓公道?难保昨晚不是她先起的“勾引”之心
关上门,程穆的视线落到对面自家的门上,眼角微微挑了下。背叛,以及报复的快感冲淡了腰间难言的酸疼。
她总算有一样东西,不是属于程家和程氏的了。
轻声嗤笑,程穆进了电梯,昨晚的郁结在瞧见电梯壁反射的脖颈间的吻痕时,一下子消散的无影无踪。
·······································
而此刻的屋里,付妍青埋首于棉被中,憋到喘不过气也不愿抬头,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才转换姿势,仰面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欲哭无泪。
这该是最糟糕的清晨了。
兀自失了会儿神,付妍青又想到什么似的猛一掀被子,出乎意料的,程穆躺过的那侧,毯子上染着点点殷红的血迹。
付妍青的动作僵在那儿,觉得自己完了,也在同时疑惑起为何那个女人能够如此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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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的收拾好稍显凌乱的屋子,付妍青踩着点踏进公司,刚坐下,祁臧就凑过来送上了“新闻”。
“诶,小妍,听说了吗,总经理的新婚妻子要空降我们公司。明明家里有那么大一公司,跑我们这儿凑什么热闹啊,也不觉得做总监委屈。你说这有钱人的思维就是和我们不一样哈。”
祁臧还在喋喋不休,付妍青无心理会,揉着突突跳个不止的太阳xue,专注的翻阅文件。
祁臧说累了,斜靠在付妍青桌前,挑眉问她:“你干嘛,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纵/欲/过/度吗?”
“嘶············”付妍青抬眸扫她一眼,“出去。”
“啧,被我说中了?”祁臧暧昧不明的拨拨头发,对着付妍青颊边那抹可疑的红晕如此下了结论。
付妍青捏着文件页的指尖轻轻一颤,烦躁的吐出口气:“你要是没事做,不如去B组帮忙?”
B组最近跟的推广项目,见天儿的就要往工地跑,六月的太阳虽不至于无法忍受,但也毒的很,工地里的味道更是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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