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么,来不及把吉他捡起来,在家练了好几天才练熟,你看我这手指。”
她举起来手张开五指让薛瑶看,按弦的左手和拨弦的右手上都是勒出来和划伤的血痕,左手中指和无名指上贴了两个创可贴,看不见,估计伤得比能看到的伤要重。
薛瑶把她手打开——没用什么力气,怕碰到她手指的伤口,轻喝道:“又装可怜,烦不烦人。”
夏以桐已经摸透了她“刀子嘴豆腐心”的本质,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凑上去:“不烦人,我多可爱啊。”
“要脸吗?”
夏以桐晃了一下神,忽然轻声道:“我发现这句话,陆饮冰好像经常说。”
薛瑶怒不可遏道:“这是她学我的!”
经纪人再生气怕是真的要丢下她跑不了,本来以为是薛瑶学陆饮冰的夏以桐立马闻风而动,临阵倒戈,果断狗腿道:“我一猜就是学你的,薛妈威武霸气。”
一米五五的薛瑶想霸气还是能霸气起来,她当机立断把夏以桐的爪子摁下去,一个俯身压在了夏以桐身体上方,嗤笑:“呵,女人,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能原谅你吗?”
夏以桐:“……”
薛瑶:“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原先想说什么。若你的情义有一份掺假,我宁可半分都不要!”
夏以桐:“……”
别的不说,这戏多的毛病,确实有点儿像陆饮冰了,就是不知道这回是谁学的谁。至于自己么?还是沉默是金吧,现在陆饮冰不在,没人给她撑腰,腰杆子硬不过薛瑶妈妈。
“叫秘书送点橘子过来?”她开始转移话题。
薛瑶走到办公桌拨了个电话,叫秘书拿橘子,转头对夏以桐道:“你自己玩吧,我要工作了。”陆饮冰不在的这些日子,夏以桐以飞一般的速度从量变完成了质变,变成了二号陆饮冰。
如果说以前只是外貌越长越像的话,现在连举手投足,说话的语气和行为习惯,冲她似笑非笑吓得她心惊胆战的本领更是一脉相承。
再聊下去薛瑶不但发际线危险,心脏也危险。
夏以桐很乖地坐在那里,手机里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微信群早就炸开了锅,曾经亲眼见过陆饮冰去接她,并且向夏以桐证明对方已经向求婚的事实,几位好友丝毫没有被网上的烟雾弹所迷惑,嗷嗷嗷地就讨论开了。
好友一:【来自太平洋彼岸的狗粮的酸臭味】
好友二:【来自太平洋彼岸某州的狗粮的酸臭味】
好友三:【来自太平洋彼岸某州某超市的狗粮的酸臭味】
好友四:【艹,丧心病狂!】
好友四一万年致力于毁队形。
夏以桐:【嘻嘻嘻。】
好友一:【这不打死能行?】
好友二:【这不请吃大餐能行?】
好友三:【这不请一次鬼屋能行?】
好友四:【当然不行,我提议让桐子和她老婆一起请我们吃顿饭,最少是人均十万起的那种店,开瓶酒几十上百万这种档次的,中间再加上表演法式热吻十分钟。】
好友一&好友二&好友三:【该死的我竟然这么想赞同好友四的意见?不,这不是曾经的我[拜拜]】
好友四:【真女人,就是要真知灼见[OK]】
夏以桐:【我老婆家里这样的酒不少,去什么店里?来我家喝啊。】
好友四:【你家有酒窖?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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