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没有,可她这么拿到了偌大的产业、名字上了官府的名册,被有心人看到了这不得了的姓氏,哪里不会被捅到上面去呢?
次广对拓拔淡的印象好得很,在外族现在的掌权者请求把这叛逆之后交由处置的时候,他直接就把一切都当作了司马堇的居心叵测,什么欺骗孤女作为踏板妄图勾结外族势力啊之类的联想来得不要太快。司马堇却确实冤枉,当年那件事发生的时候她也才八岁,纵然早早学会了诗词歌赋、骑射武艺,但还不至于连权术谋略都成竹在胸,拓拔家虽然是曾经的外族大贵族、震慑一方,可当司马堇开始接触政务的时候,那也早就是过眼云烟了。但次广是不会去管这摊子逻辑的,于是便直接开始叱责司马堇有不轨之举。
司马堇么,本来就不是个喜欢忍的人,否则也就乖乖当个沉湎声色犬马的王爷安居一隅铁定能骗过次广,所以既然暗自埋伏设计了几年,她也就借题发挥打算一反了事了。
哦,以上一段自然是萧无若自己的分析,来游说萧无若的上官久自然不能说都是司马堇任性的错,当然是各种渲染次广的苦苦相逼,不过萧无若作为言谈高手自然是不会被套进去的。
久动唇动得累了,抹了把脸,说:“军爷果然好见识。”
萧无若嗤地一笑:“那是你们南方的做作。”
上官久倒是真想不到自己随便说的一句话也能被萧无若拿来反讽,当即面色不虞,萧无若在那边自顾自翻了个白眼:“我们戍守的就一句话,手下见真章,要是磨磨唧唧瞒着对方来个出其不意,就等着挨揍吧。”
这话意思很明显了,萧无若对于司马堇这种不按说好的办事把自己拉下水的行为非常的不满意。
上官久只好替司马堇赔笑,萧无若却全然不吃这套,摔门就走,还在外头高声说:“这群酸儒最惹人烦了——还是兄弟们自己吃酒痛快。”
上官久的赔笑便化为了苦笑,她可没办法左右这两位的想法,不过时间她还是有得好耗的。
再说萧无若,她说是不满,其实也愿意合作,不过就是知道司马堇是非要自己这枚棋不可而刻意要拿些乔摆个架子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而已。而久呢,虽然不明所以,却也清楚对方还是属于能够争取到的。于是依旧是推拉锯磨,等待结果。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反。
为了利益也好。
☆、千金
不过上官久和萧无若这紧张的工夫,司马堇和李梓昭却在游湖。
说起来要想造反也是个技术活,准备工作可不能少,但司马堇硬生生把李梓昭拉出来游湖了,美其名曰劳逸结合,天知道她们昨天夜里劳了什么。
而在这船上,却有一个煞风景的孩子早早埋伏了,无疑有它,自然就是这一反的□□拓拔淡。
李梓昭坐在软塌上捧着一本书,翻弄着,偶尔拓拔淡拿着点心碟子往她眼前凑李梓昭也就好声好气和她说几句,但司马堇则被她拒之千里之外。
司马堇真是有理没处说,司马堇真心没干什么啊。
昨天下午,司马堇想着李梓昭看起来心情不错,就想起来李梓昭那一家子,于是为了讨点缘分就让一直和她单线联系的李梓晓来王府里见李梓昭一面缓和一下关系。说到底李梓昭和家里闹崩也有司马堇一心求婚的关系在嘛。
本来该是件皆大欢喜的事,结果李梓昭她不配合,一听说李梓晓来立马连王府都不回住到广进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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