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年轻的女护士很快说,“那边病房只有一个病人,那个病人需要静养,而且她家人交待过不让她见任何人。”
“可我都听见男人的声音了。”
“你是说她的未婚夫么?”女护士笑起来,“那不一样的。”
电话铃声在此时响起来,顾熙之看着那护士接完电话拿门禁卡出门关门,又退到一边的走廊上。
晚上九点,整个病护楼层格外安静,偶然有人经过,脚步都非常轻盈。
五分钟后有一名护士匆匆忙忙地打开值班室的门,打了一个电话后又匆匆离去。顾熙之站在走廊上看着她来了又走,隔了好一会儿目光渐渐落向没有被她关紧的门。
来回看了看走廊,顾熙之不假思索地走进值班室,找到门锁控制系统后全部打开一遍,随即走出值班室向曲熙之的病房区走去,果不其然,这一回电子门一拉即开。"
靠近病房时沉雅的声音愈发清晰,顾熙之在门外听了片刻,发觉他在念童话故事后放在门球上的手又不知该不该右拧。
病房内沉雅单手执书坐在曲熙之的病床前,好听的音色念起故事像每天清晨向所有市民问好的播音员。
“小白兔说,我的耳朵聋了,这样就再也听不到你们说大灰狼的不好了,可大灰狼还会把他对我的爱写给我看,以后我就只知道大灰狼的好,不知道大灰狼的坏了。”
“兔妈妈连忙说,孩子快别,大灰狼是在骗你啊。”
“这句话说完,小白兔已经把自己的耳朵割了下来。”
开门声啪哒响起,沉雅的声音随即停止,顾熙之看看抬头望向自己的沉雅,又看了看病床上的人,一时因为意外有些发怔。
被眼罩遮住眼睛的曲熙之半躺在床上,即便有人推门,她却也没有说话更无其他动作。
沉雅放下书本,“是护士来登记病房信息,我们继续。”
曲熙之始终没有说话。
怪异的模样让顾熙之在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沉雅则继续拿起书念故事。
“小白兔在割耳朵的时候兔妈妈……”
扣门的声音打断他,沉雅回头看看顾熙之,见她向自己比划示意,放下书看向曲熙之,“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曲熙之依然没有说话。
沉雅转过身向门外走,关上门的第一时间向顾熙之示意走远。
二人走到窗前时顾熙之先说,“沉雅先生,我想单独跟曲熙之说几句话,能麻烦你回避一下么?”
沉雅倒是客气,答案却不令人如意,“不是我有意为难你,她是我的未婚妻,况且你把她弄成这样,我不放心你看她。”
顾熙之立刻说,“你不答应也没用,我已经在这里了。”
沉雅看她一会儿,斟酌道,“其实你留在这里也没用,从她醒来到现在,无论谁问她话她都没开过口,现在她又感染急性传染性结膜炎,除了医生谁也见不着她的眼睛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你有再多话也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
顾熙之似乎不以为意,很快道,“不管怎样,我都想跟她说几句话,沉雅先生,我想我们都不希望看见她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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