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伊莱尔趴在桌子上一直歪头看我,目不转睛。我无意识地抚摸她,忽然觉得手感不太对,拿过来一看,手心里竟躺着一片柳叶。
“伊莱尔,你脱发了吗?”
伊莱尔顿时涨红了脸。
我左右看了看,趁着没人注意,快速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继续装作看书的样子。我以为伊莱尔会说害羞的话,但五分钟过去,身边还是很安静,便好奇地看向她。
“……伊莱尔,你弄得满地都是树叶了。”
“对、对不起,因为您太……”
我示意她说下去,她低下头,说:“您不能这样诱惑我。”
她管这叫,诱惑。但我觉得很正常,对某个人的喜爱难道不就该用亲吻来表现吗?
直到晚上我才知道她的意思,事实证明我可能用错了方法。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不太想承认,全身镜里那个赤·裸着、布满红痕的人是我。一个母胎solo到现在的人,在一个晚上丢盔弃甲,我看了看胸前和大腿内侧,感叹自己的持久力还不错。
整整一个晚上,现在我还能站起来,我觉得我棒极了。
当我吃掉最后一口培根,我也没看见伊莱尔,我猜她可能在羞愧。吃饱了才发现有些腿软,我扶着椅子蹭到门口。
“还要去图书馆吗?”
“当然,我还没查完资料。”
纳什收拾了餐具,“图书馆的历史区够你看一阵子了,塔楼上还有禁史区呢。”
“哦,那可真是太棒了。”我拍拍脸颊,“要是见到伊莱尔,就告诉她我在老地方。”
刚要踏出门,纳什叫住我,我挑眉问他什么事,他像刚从梦里醒过来一样,好一会才说:“没什么。”
我不置一词,背对着他挥挥手说:“晚上见。”
☆、(十)
这次虽然是一个人出门,但我并没有被人白眼,好像没有人认为我是一个人类那样。图书馆让人闷得慌,尤其是两侧摞起了半米高的书堆,恐怕没有半人会像我一样捧着书啃。
伊莱尔也不知道去哪了,整整一上午都没看见人,我不禁怀疑纳什有没有告诉她我在这。
历史区没有一本书记载特殊化的始末,我扛着一大堆看完的厚本子,把他们重新塞回到原位,然后翻开了禁史区的部分。禁史区的书要凭身份才能借阅,一般来说平民是没资格拿在手里的,因此纳什给了我一个假身份。我把刻着“夏莫尔·林科潘波基”的小木板翻过来,背面的字已经磨得看不清了。
“夏莫尔·林科潘波基?谁是夏莫尔?”
纳什把小木板丢过来时,我问了他这样的问题,他晃了晃杯里的红酒,说:“是我远房的侄女,一年前死于痨病。林科潘波基是没落贵族,但是血ye里还流淌着高贵的基因,这东西应付图书馆的职员足够了。”
刚刚在历史书里翻到,林科潘波基是半人世界最初的奠基者之一,因此被称为埃罗娜女神的骑士,和其他几个家族一起侍奉埃罗娜女神。我对远房亲戚这个词不置可否,在我看来,能和那样古老的家族搭上关系,纳什家的背景也不会很差。
我把小木板递给禁史区的管理员,他仔细看了看,然后用他又长又尖的指甲在上面划了一道。那声音太刺耳,我忍不住闭上眼睛,等声音消失时,木板上的划痕也惊奇地消失了。
“林科潘波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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