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义可以换种理解——你,懂爱吗?
前世模糊不清地记忆里爱过地痕迹犹如刻刀一般,深深篆入骨髓,云汐虽记不得上一世爱过谁,爱过几个人,但那种刻骨铭心地感觉却无法磨灭,所以她当然懂。而后与凌妃雅地一段啼笑情缘,也做不得假。
琥珀漠然而视,云汐摇了摇头,问题不难,但不能答。
见少女趴在她腿上摇头,辰韵寒收回目光,眸子直视前方,视线仿佛穿透空气望入了另一时空,“我不明爱,从小至大,所受教导皆是该怎样忘我修炼、该怎样振兴族业,该怎样做个冷血掌权者。情爱一事,不过玩物散志。”
“那你……”
云汐没有掩饰眸中疑惑。
“不知。”手指摩挲着少女眼角地肌肤,触及微微下凹地疤痕时,白皙指尖顿了顿,辰韵寒说:“无利不起早,破晓城、忘忧堡,以及十大聚集地高层一众皆如此,行事作风早已形成一种天性习惯。”
“但,如果在毫无利益,毫无缘由前提下,不愿某个人死。”
“我的答案,只有一个。”辰韵寒说得淡然。
脸上触碰继续着,而琥珀也依然冷觑前方,云汐抬眸望了眼上方地辰韵寒,答案……呼之欲出。
手掌软软搭在池边,冰凉之感一路沿着掌心传入黑眸,云汐敛了眼,低声说:“那你现在所做地,又是什么?”
辰韵寒淡淡往下瞥视。
云汐:“我,你的阵棋之中,逃得出这升天吗?”
战争必有伤亡发生,时局已然由不得谁。经漆雕拓一番真假点拨,晟睿故布疑阵地唆使,乜柔似虚似实地态度,云汐自知泥足深陷,而泥足深陷何尝不是看清自我地时机?她懂,她有自知之明——那些碰不到地、躲不掉地更迭浪chao,沉浮是身不由己。
而辰韵寒,即便掌权再牢,胆魄再骇人,也无法主宰一切。
那一群恶狼,那一位位暗中窥视地强者,据其所言,九阶强者——雷萨里特已然产生了兴趣。还有她不曾说地呢?借机踩凌影城上位,凌飞褚必然是惊动了,这一出惊世好戏敲锣打鼓着开了场,会没有惊醒其它体型庞大地恶狼?它们会不想来分一杯羹?
渔翁之利,谁都想尝一尝。
“你若不入我这盘棋,又会有其他阵棋谋动牵扯,这一盘局你瞧着了,更多人却至死也瞧不着。”
“就这样自信我不会死吗?”言下意昭昭,云汐紧抿着唇。
“不。”
云汐略有怔楞地抬起脸看她。
辰韵寒漠然说:“我无法保你不死。”
云汐沉默。
“云汐。”指尖来回摩挲着眼角,琥珀淡淡凝了黑眸,说:“你没有泪。”
一袭白袍倏尔起了身,辰韵寒赤-裸着玉足踏上水面,旋即施然步入中央坐了下,雪丝柔软,晶闪水光微微反射在清丽脸颜上,顾盼生辉之际,袅袅寒气中她端坐冰池之上,凝眸望来,竟是雅美高贵如雾里看花,水里望月。
云汐又一次渡了过去,辰韵寒将小腿浸入水中,然后捏了捏她耳际。
“面纱。”云汐低了眸。
辰韵寒:“永远不要奢求他人施舍,他人之物,终会失去。”
云汐:“嗯。”
“没有实力之时,是逞强;强者传说之中,此谓之抗争。生而乱世,保你一时,便是祸你一世。或许在睡梦中平静离去是多数青蛙宿愿,但这睡梦二字暧昧,缠绵病榻还是大限降至也未可知。安详离世,在这时代才是最真正至高无上地殊荣,弱者,只得圈养屠宰之命,连窥破世界都不具资格,又谈何安然,不过自欺欺人地假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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