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趴在她的身上,脑袋在她的胸口磨蹭……
“冥……冥……”那个人不断得唤着……“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好想你啊……”都带了哭腔了……
“额……”蝶儿温柔的抚着那人的头,“清儿,你想冥我很高兴……可我不是冥啊……”心里无奈,她就知道,总会有人把她当成她娘亲的娘亲……
白清猛地抬头,平日里像老虎一样的女人,此刻哭得像只兔子,眼里很明白的写了四个字“我不相信!”。
蝶儿无奈了……
“我真的不是冥……”蝶儿总算能把身子撑起来了,她其实是有轻微洁癖的,“不过你愿意和我走么?”
不止白清,就连跟着过来的秋奕、墨雪等人也愣了。
“蝶儿,”凤残景隐约猜到什么了,“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让你们再参与这场战争,”蝶儿抬头,仰视凤残景,“我要你们离开。”
“为什么?”凤残景皱起眉头。
还是干净那样的笑容,话却让人心凉,“因为我要在战场上杀了秋奕,你们在,我不好下手。”
凤残景心里猛地一沉。
白清一愣,“你为什么要杀秋奕?”
“她的母亲差点杀了蓝,她差点杀了墨,我最亲最亲的两个人被她和她母亲伤的半死不活,你说,我该不该杀她呢?”蝶儿依旧是笑着的,周遭的空气却寒冷下来了。
“我母亲?”秋奕也是一惊。虽然的确有感觉墨与凤族早有关联,可居然与她母亲也有瓜葛?
“……”看着凤残景,蝶儿问“你们都没有告诉她?”
“曦和死了十年了……”间接死在墨的手上。
可凤残景撇过脸去,不敢正视蝶的脸。
“可蓝还是会贫血……”蝶儿放开白清,站起来,拍拍自己玄青色的衣摆,“墨身体里的血量也要比正常人少……”
凤残景无言以对。
曦和在蓝最虚弱的时候,几乎喝完了蓝身体里所有的血;墨将自己身体里一半的血分给了蓝,才勉强将蓝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样的仇……
如果蓝没有求墨放过曦和,如果蓝墨没有答应冥护着凤族……
凤族会被灭的吧。
“那还劳烦你来告诉我。”秋奕眯起眼,没了笑容。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呢?”蝶儿笑得像是个天真的孩子,但这里没有人敢把她当孩子,更没有人再觉得她天真了,“让你在无知中死去,不是很好么?”
秋奕变了脸色。
“蝶儿,墨和我说,你很善良……”凤残景苦笑,她还以为自己了解这个孩子。
“残景,你在骗人。”蝶儿笑得很平静,“墨绝对不会说我‘善良’。我也不觉得自己善良”
“我只是不杀我不想杀的人罢了。”
“‘善良’这种词,从来不适合自私的,我的家人。”
对,蝶儿、墨
的一家,都是自私的——她们继承了自私的、帝族的血。
十五年前的蝶儿,白纸一样的孩子,在家里的雪山上与母亲们跳着舞的孩子。她还能记得那场舞带给她的惊艳——那三个惊才绝艳的女子。
可如今?
温柔的蓝尘封在水晶里,妖媚的墨沉浸在伤痛里,雪一样纯白的蝶儿学会了恨。
这是多久的事呢?
十五年?还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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