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欧景年:“…这跟时代有什么关系?”
独孤桀骜:“是这样的,我们那时候重男轻女、一夫多妾嘛,女人们对男人的要求比较低,也不像你们现在这样,什么专一呀,忠诚呀什么的…不过我不一样,我觉得内宅只要有一个女人就可以了,那么多小妾争风吃醋不好…不对不对,我的意思是,我只喜欢你一个,只跟你在一起。”独孤桀骜对自己的说服技巧一向很自信,然而这些技巧一旦遇上欧景年,就统统都用不上了,欧景年也不需要什么高深的辨别技术,只要眼睛朝独孤桀骜一看,真心话就会自动从独孤桀骜的嘴巴里说出来:“我…我对别人,当然是这么想的,但是我觉得,我们不一样。我…我爱你,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对你做这种事的。景…景年,你不一样,你跟她们都不一样。”她想,这时候是该说点赞扬的话了,比如“欧景年,你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或者“欧景年,你是天下第二聪明人,而且长得又这么漂亮,你做什么都可以,没人会忍心对你这样的美人出轨的”,可是这样的话在心里想了千百遍,到了嘴边,依旧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可怕的是,话虽然没说出来,却已经对独孤桀骜造成了影响,她忍不住愣愣地抬头,把欧景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欧景年的确是美人无疑,但是要说是天下第一,那倒还差得远,可是刚才独孤桀骜在想那句“全世界最漂亮的人”的时候,却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独孤桀骜发现自己是真心这么认为的,由此受到了绝大的惊吓,受到这种惊吓驱使,独孤桀骜把欧景年打量完一遍还不算,连手也伸出去,顺着欧景年的头摸下去,一路摸到肩膀。
欧景年:“…说话就说话,动手干嘛?!”
独孤桀骜又摸回去,捏了捏她的脸颊:“不干嘛,就想摸摸你。”茫然中,她暂时忘了欧景年会生气这件事,两手并用,把欧景年的脸又捏又搓地玩了一会,好在欧景年也被她的行为给惊诧到了,站在那里任她摸了半天,才又想起刚才她们在说什么,想要把话题再带回去,觉得这样显得自己特别斤斤计较,然而真的要不计较,她又觉得心里梗着一块东西似的难过,张了张口,没等说出什么,就看见独孤桀骜很认真地看着自己说:“欧景年,你不是全世界最漂亮的。”
欧景年想,她现在是该发火呢?还是不发呢?发火的话,独孤桀骜说的的确是事实,似乎没有什么正当的由头,但是不发呢,女朋友先说了一大堆“感情不好就可以出轨”“我是古代人我就是这样”之类的话,又来了这么一句既不体贴又太过真诚的评价,不生个气,感觉都对不起谈的这场恋爱,可是如果还有心情纠结这些,是不是就是意味着自己其实没有在生气呢?所以她到底应该怎么说?——欧景年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绕了进去,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独孤桀骜误会了欧景年沉思的含义,挠了挠头才说:“你别生气,我不是说你不好看,我的意思是我认识很多人,都比你好看,不对,我的意思是,…”她发现自己不但嘴巴笨拙,连脑子都开始转不过弯来了,顿时有点暴躁:“我的意思是,欧景年,我爱你。”
欧景年茫然地抬头:“啊?”她有生以来听过很多这句话,可是从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突兀,前后的句子完全没有任何关联,场景和这三个字也没有任何关系,单纯的听起来,这句话很像是独孤桀骜为了应付自己而一时胡诌的音节,可是看到独孤桀骜因为又气又羞而胀红的脸,欧景年又意识到独孤桀骜是在说真心的,她七弯八绕地说了一大堆,所要表达的中心思想就是她爱欧景年,看她脸红的程度,爱的还挺不浅。欧景年突然间有了一个小小的设想,然后厚着脸皮问独孤桀骜:“宝宝,你是想说…我不漂亮,但是你还是爱我?”她小心眼地替换了一个概念,独孤桀骜先红着脸点点头,又突然抬头申辩:“不,我的意思是,你很漂亮,虽然不是世界第一漂亮的,不不不,我是说,我以前总是觉得我什么都要最好的,没想到却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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