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也无法发泄。
想著凌夜晴临走时,嚣张到极点的宣言,凤冰凝就觉得她欠扁!
什麽叫‘把她给做了’?
哼,她凌夜晴也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吧──要说做,也合该是她把凌夜晴那不成器的东西给‘做’了啊!
凤冰凝一脸黑线,实在是想不通,凌夜晴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居然当著众人的面说,要把她给做了!
凤冰凝对凌夜晴的情况,十有八九是了如指掌的。
由於女扮男装的关系,凌夜晴在诸多方面都有种种顾忌。
而其中,最是禁忌的,当属在旁人面前宽衣解带。
换言之,就算是她贵为侯爷,身边俊男美女如云,她小侯爷也是无福消受的。用浅白一句话概括,就是:在某个方面,凌夜晴可以说是完全的无知。
除非──她不怕身上再多一条欺君的罪名。
因此,在反复思量了半天後,凤冰凝还是搞不懂,凌夜晴到底是哪根神经错乱了,突然说出那麽,呃,豪情壮志的话!
那个笨蛋,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做’了呀?!
可是,她当初离开了帝都三年,这三年间没准那笨蛋交了什麽狐朋狗友,就这麽偷偷摸摸的学上了……
凤冰凝沈yin了片刻,转而在心底否决了。
那笨蛋,要是真的知道什麽叫作‘做了她’,大概是不会这麽乖乖的,多次躺在她身边,并且不毛手毛脚的吧?
凤冰凝清楚的记得,凌夜晴从小就是个色鬼,每当她和母亲到庙里祈福,那笨蛋就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著她流口水……
那急色的模样,简直可以说是一点女儿家,或者贵族的意识都没有!
知道她就是自己的未婚夫的时候,凤冰凝指天发誓,她当时是真有立马退婚的冲动!
脑中又浮现凌夜晴滑稽的表情,凤冰凝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不知是真笑话她,还是打心底对她无可奈何。
然而,一国之君钦点的姻缘,岂是她说毁就能毁的?
再加上,後来知道了凌夜晴同时女子,倒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以为就此要和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过一辈子了,谁知……竟生出那麽些个是非!
脑海里又浮现断头台上,不畏生死的父亲;火场里,拔剑自刎的母亲;最後,全被一张似有万千神绪的脸颊所占据,凤冰凝才叹了一口气,不再细想。
呵,罢了。
凤冰凝摇摇头,以凌夜晴的心智,绝不知道‘做了’这词,背後还有别的意思。所以,那笨蛋所说的‘做了’,应该是别的意思……
凤冰凝几下深吸,恢复了一脸的冷凝,眉宇间却难掩疲惫。
站起身子,想回到床上休憩片刻,却又立即止步──差点忘了,她的床,才让给妃情不久。
视线落在妃情脖颈处,凤冰凝刚刚决意舒展的眉心,不由纠结成一座小山。
来回打量著上头明显的淤青,凤冰凝这会儿冷静下来,才发现那一圈淤痕青紫得不像话,心中虽然责怪凌夜晴的不知轻重,却远没了最初的愤怒。
这麽重的伤害,说明了施虐的那人,不是气得失去了理智,就是与她有血海深仇,欲要致她於死地。
而凌夜晴与妃情之间,很明显是属於第一点。
可能是愤怒被往事给冲淡,凤冰凝这会儿才开始客观的思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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