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当时抓回来,还将人放走了,孤的驸马身子不好,幼儿都打不够,如何打死一个生龙活虎的男子。安相不信,孤也不想再说,但齐国公府二姑娘回来守孝,倘若少了一根头毛,凭着齐国宫的性子,定会拆了你的相府,届时孤也会帮忙的。”
话已说全,不好再逗留,秦若浅将人留下,自己先回府。
临行之际安慰陆安枝:“青竹在,打死人,陆思贤替你顶着。”
陆安枝蓦地回神,明白她的意思:“殿下放心,我不会连累阿贤。”
“如此、甚好。”秦若浅笑着离开安相府。
上了马车后,脑海里多了一重算计,齐国公府与相府不和,最大的利益者是谁?
难不成是太子?
安怀正以嫡长为先,力保太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而齐国公府已然在支持秦承宗,两府面和心不和,不许挑拨,就已成事实了。
是谁想让两府闹得不可开交,让齐国公在太子处毫无退路呢?
马车缓缓起步,哒哒的声音传入耳中,秦若浅猛地清醒过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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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公府内的杨氏急躁不安,站在庭院里等候,陆思贤在一侧望着她陪嫁的商铺地契。
杨氏的陪嫁不少,可是到她手中没有啥可用的商铺,翻遍地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唉声叹气后,杨氏过来揪着她耳朵:“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疼、阿娘你轻点,有殿下在,阿姐不会吃亏,我看看你的铺子,看中会给你钱的,不会白拿……”
秦若浅刚踏进主院就听到陆思贤的喊叫声,杨氏的声音也不小:“你哪里来的钱,这些年你拿我多少钱了,一并还我。”
“父母之恩,养育情分,无法回报,不如儿以身相许?哎呦,轻点。”
陆思贤不正经的话听得她心情好了些许,踏上台阶,杨氏就匆匆出来:“殿下如何了?”
“夫人放心,青竹在,断然不会出事。”秦若浅安慰几句,目光落在屋内的陆思贤,她眼睛盯着地数张地契,若有所思。
杨氏还是放心不下,可陆思贤又不能出府,心中忍不住将自己的丈夫齐国公骂了一遍,怏怏不悦地回屋坐着。
“当初这门亲事我就不同意,庶子再好那还是庶子,高门大户还不如小门户来得好,你看看你大姐夫,官职不高,一家子把你大姐陪在手心里,不像那个安子旭,不是个东西。”
陆思贤这厢看完地契了,没有一处合适的,略有些失望,道:“阿娘,明日让大姐夫妻去吊唁,顺势看看二姐的处境。”
“明日我入宫去求圣上,安子旭的死必然弄清楚。”秦若浅神色凝重。
杨氏觉对她对:“对,阿贤都不能出府邸了。”
陆思贤浑然不在意这件事,反悄悄问秦若浅:“皇后醒了吗?”
“醒了。”秦若浅压低声音。
“那就好。”陆思贤放心了,皇后醒了,必然帮她处理好这件事。
两人陪着杨氏用过晚膳,杨氏心情不好,勉强吃了几口,就让两人回去。
回到寝居后,白夏站在廊下候着,秦若浅睨她一眼,没有说话,反是陆思贤让她下去休息。
白夏不肯,shi漉漉的眼神看着她,吓得她慌忙进屋,没有青竹的日子还真有些不适应,特别是半夜。
而秦若浅心情不佳,就算身处一间屋内,也没有与陆思贤调笑的心思,在榻上安坐后,陆思贤则在屋内晃悠,道:“我今日不回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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