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里那件事,早上你不在我还以为他们将你带走了!”
苏道很平静,坐下到了杯茶。
“所以城外的人是公主喊的吗?”
郑玉华点头,苏道觉得她不理智,可是这是她在担心自己。
“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苏点了头嗯了一声。
这样一来,洛阳的郑州也就知道了。
苏道消失了两天突然又回来了,这不免会引起猜忌。
好在有娄师德,好在娄师德比郑州了解的清楚。
以长安多郑氏之敌,苏以入郑家,接手长安事宜,引起诸多人不满而请人暗害。
有城外马蹄失足,和那些尸体为证。
至于救下他们的人,娄师德以自己知道会有变故暗中派了人保护为由搪塞了过去。
长安这场sao乱就这样不了了知了,长安远离洛阳,即使有眼线郑州还是顾及不到这里的。
新科状元,驸马爷被调到了咸阳,这一代的氏族就不得不收敛一些了。
先帝虽打击过这些氏族,可这是因为迫于政治,相比山东,关陇要好的多,至少天无痕放了他们的生路。
至少,这些氏族里很多受过大肃朝的恩惠。
而郑州的上台,引起了诸多不满,苏道的前去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们会想到,苏道是郑州的人,来这一手不就是要压自己吗。
娄师德觉得主上下的一手好棋,压了关陇集团对大肃扶持,以及对郑州的不满。
当初迁都,是因为天子年幼,远离这些集团对掌权有帮助。
苏道刚刚到咸阳的时候,这里的县衙都是破烂的。
这里仿佛多年无人治理,而这府衙也被弃置了。
长安那边派人来修整了,苏道寻了这个理由去了韦家。
对,他要暂住韦家。
以驸马的身份。
明面上,韦家和谁都没有牵扯,可是实际上一算。
韦家的女儿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我还可能未来韦家的外孙是大肃的天子,可是郑州把天子推下位,太子赶出洛阳,韦家的希望落了空。
韦家怎么能忍得这口气。
千方百计通过各种方法,通过皇后将女儿送进东宫,如今女儿都差点被害死了。
韦家忍不得这口气。
但是不得不忍。
梦涵莜连夜赶去了长安,一路跑死了几匹马。
在见到葬红奄奄一息的样子时,梦涵莜的心仿佛如针扎一般,就是苏道拒她时,她都没有这种痛楚。
难道正如苏道说的,自己从来都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心,或者,从来都不敢。
葬红几次生死关头救的自己,怕也是有过这种恍惚间的感觉吧。
只是,梦涵莜觉得与葬红,这唯一的亲情,不想她变味。
这是她从小无亲无故的执念。
葬红躺着,但梦涵莜进来的那一刻她知道是阁主来了。
眼角的泪刚刚好落在葬红漏出的手背上。
梦涵莜紧紧的握住了葬红的手,“你这是为什么呢!”
其实梦涵莜想不明白,以葬红的身手,是不可能这样的,无梦阁在长安有人,她完全可以去喊人。
但是葬红害怕自己犹豫,苏道就因此丧命,那么那时候阁主又该如何伤心呢。
苏道不是自己,葬红这样保护,似乎梦涵莜还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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