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答应了。
挂断电话才感觉胃里空荡,饿到有点灼烧感。想起昨晚加班,没有胃口,外卖只吃下一半,现在又不知不觉在客厅干坐了十几分钟,全然一副失意者模样,宋思涵皱了皱眉,心情愈加烦躁。
上周日,一次普通的争吵过后,管明明就坐在她现在坐着的这个位置,疲惫而冷静地提出了分手。
她们在一起已经两年了,同居也有一年半的时间。管明明比她大四岁,成熟聪慧。当初是她主动追求,这两年虽然有过一些争吵,可那些并不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她一直以为她们的关系已经非常稳定,从没有预想过有一天管明明会如此果断地为这段感情划下休止符。
过了这么多天,宋思涵内心仍然无法接受。在管明明提出分手之前,没有任何预兆,她们之间没有过任何与这个话题相关的交谈,对宋思涵来说一切发生得太突然。
门铃按响的时候,宋思涵已经换了衣服,正在厨房切刚做好的三明治。她放下刀去开门,看到管明明身后没有搬家公司的人,脑中还不及产生想法,就听管明明解释道:“搬家公司的车堵了,十分钟左右就到。”
她让开门,从鞋柜拿出管明明几天前还穿着的那双拖鞋,问:“怎么不自己开门?”
管明明换上拖鞋,自手提包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在鞋柜上说:“还给你,以后用不到了。”
宋思涵张开嘴,却无话可说。
管明明视线往下一扫,说:“你先吃早饭。”
宋思涵跟着低头看,发现自己手背沾了一粒吐司上的芝麻。
脖子沉重,一低下去就没再抬起来,她不想再面对管明明,今天的管明明与前几天一样,毫无道理地拒绝所有沟通。她回到厨房里把牛nai倒进杯子用微波炉加热,同时切开三明治,洗了手,一手端盘一手拿杯子,走到厨房门口,眼睛被鞋柜上的钥匙蜇了一下。
开放的餐厅与封闭的厨房相对,分别在公寓进门左右两边。
早先,餐厅放着一张六人餐桌,宋思涵回家直接把鞋脱在地垫上。管明明住进来后,两个人的鞋子不够放,她们一起到家具店选了一张四人的餐桌,腾出空间在进门靠墙处添了一个小鞋柜。
宋思涵不再看着那个熟悉的鞋柜,走到餐桌边坐下来,心不在焉地吃早餐。
过去不论在多么生气的情况下,两人始终守着一条底线,不会冲动说出分手二字。那天听见管明明说“分手”的瞬间,她先是感到愤怒,紧接着头脑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蓦地冷静了下来。这不是气话,不是提议,而是决定。
那时宋思涵大脑空白手足无措,她没有问“为什么”,但她相信管明明是知道的,知道她在问,但管明明没有回答。
周一和周二,管明明请阿姨打扫她空置一年半的房子,下班回来打包行李,晚上住在次卧。周三临时出差,周五回到京州,当晚管明明就住在了已经打扫干净的自己的房子。
这场雷厉风行的分手充斥着无形的暴力,打得宋思涵毫无还手之力,她尝试与管明明沟通,询问分手的理由,而管明明态度十分决绝,完全不理会。整整一周,她都处于一种极度憋闷、无法发泄的状态。
现在重新看到管明明,窒闷委屈的感觉渐渐消退,她终于从无可转圜的分手事实中平静下来,开始感到心灰意冷。
管明明在阳台上,背对着她,倚靠防护栏,眺望前面的秋实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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