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眼睛一瞪,这样子看起来好像霎时间他身上那股子的吊儿郎当的劲儿没了,变得严肃,这才是一般真正的军官该有的模样。“我能做这种事情吗?知道上面来的人是谁才跟你们打赌?我周子期以自己的名誉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你们还敢不敢跟我赌?”
众士兵:“……”严肃起来的周子期看起来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好像真还没什么必要欺骗他们。于是,就有人伸手发问:“那赌注是什么啊?”
赌注么?周子期嘿嘿一笑,那样子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的样子。这边一八七区水资源匮乏,大家在部队里也要节约用水。这样一来,什么袜子啊,鞋子啊,都是很久才换洗那么一次,想要洗澡,能随便冲个凉就不错了。所以,平常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一帮人拿着自己的臭袜子清洗,自己都能把自己熏的不好……
按照周子期的话来讲,这哪里是洗袜子啊,简直就是要毒死自己的节奏啊!
所以,今天周子期一提出打赌,又有人那么“上道”的上钩问自己的赌注,显然是这群小兵们就觉得自己胜券在握,这一点对他来说那就是好事啊!
“输了的人洗袜子还有洗鞋子,怎么样?”
这提议一出来,当即得到了好些人的赞同附和声。人嘛,总是心存侥幸,尤其是这些小兵,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说不定可以让自己的顶头上司帮自己洗袜子洗鞋子,这怎么听起来都很让人兴奋啊!
这些小兵一兴奋后,坐下了兴奋之后的错误的决定——
“好啊好啊,就这么打赌!”
周子期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他是真不是知道今天会过来的人是谁,平常他压根儿就不关心这些。宗寒手里的人,像是他和杨曜都是这个性子。但是看着自己指挥官这么紧张兮兮的样子,这还不好猜测吗?
这世上能让宗寒这么紧张的人有谁?反正不可能是宗家本姓的人,那些人可都有能耐着呢,彼此之间谁也不用担心谁。抛开这些人,那就只剩下一个郁尧。
“我压今天来的人不仅仅官职不高,而且还很年轻!”周子期说。
现在这才距离郁尧毕业一年的时间,也就是说那小姑娘才进研究院也一年的时间而已。在这里面,可不是说你家里很厉害就能得到升迁,先不说宋元诚跟本就不是个喜欢走后门的人,仅仅是这研究院里,想要坐到高的位置,哪个不是凭着自己正儿八经的履历上去?
郁尧聪明是聪明,但研究院里的人也没有一个笨蛋。再说在基因研究这一块儿,本身也不是什么小儿科的话题。
所以现在就算是她再怎么聪明,入行的时间这么短,她又那么年轻,想要身居高位那是不可能的。
周子期这话一出,当即让很多小兵心里笑开了花。他们哪里知道这一次来的人是郁尧?又有几个知道宗寒的妻子是在研究院工作?郁尧这些年一直很低调,她除了时不时在网上做一点甜点,放在店铺里售卖,可不怎么分享自己三次元的工作。
所以,有好多人现在站在跟周子期相对的啊那一面,“不可能,我赌这一次来的是大人物!”
不过,到底是还是有那么些觉得周子期不可能去帮忙洗袜子洗鞋子的小兵们,站在了跟周子期一样的战线上。
阵营什么的,现在很快就分拨好。
周子期这时候很得意,“看好了你们身边的人还有你们对面的人啊!同志们!等会儿说不定他就是你的随身小士兵!勤务兵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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