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随着倒计时结束,有什么人拍了拍手,景元混沌的脑袋一下子清明起来,他呆呆看着面前的云骑军,像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跪在这里。
“景元小弟,上面派下的任务你不记得了吗?”男人用自己的下体蹭弄着景元的脸颊,他毫不顾虑面前的小孩会不会暴起后一怒之下截断他的孽根,而是变本加厉地顶弄景元的嘴唇,“你不是要来给我们加训的吗,可不要偷懒啊。”
“……?……哦、哦哦!是有这么回事!很抱歉怠慢了,可能是我最近没休息好导致的。”景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善如流地用两只白皙柔软的小手捧起不断摩擦自己嘴巴的性器官,伸出舌头从下而上轻轻舔弄着表面的青筋和纹路。男人刚训练完,一股浓重的汗味伴随着雄性荷尔蒙腥臊的气味钻入景元大脑,这明明是他应该做的,但是他却觉得没办法克服心中的芥蒂,不敢整根含入,只是恨不得不要接触一般小心舔弄着,纵使这样也让他觉得恶心想吐。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景元优秀的大脑像生锈的齿轮般卡顿,男人不满他的温吞,一把抓扯起他卷白的头发,毫不客气地把gui头往他小小的口腔里塞,小孩呜呜咽咽地哭泣着,他跪着的腿因为害怕和难受而直打颤,柱身一寸寸挤入他的喉咙。景元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了,他挣扎着推搡男人的胯部,可是年龄差距使他在生理上战胜不了高他几十厘米的成年男人,很快整根巨物就闯入了大半,顶端死死地抵在景元的食道里,他感觉喉咙一定是裂出了大口子,否则不可能这么疼,他之前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就连刚入云骑军被镜流压着天天挥剑练基本功,虎口磨破流血也没有这么痛。
食道和喉咙不断收缩挤弄嘴里的Yinjing,男人舒爽地叹了口气,像对待ji女一样抓住他的脑袋迫使窒息的景元前后晃动脑袋,好让他的巨物可以自如在他口中抽插,景元甚至没有办法挑动舌头,他被压得死死的,只有陌生男人胯下二两rou那令人作呕的腥气不断占领他的胃部乃至他的全身。这是剑首亲自下达的让他来监督云骑军训练的任务,他答应的好好的一定会完成,那就不可能半途而废。
想到这里就算百般不情愿,景元还是努力地迎合他的动作,想把镜流委托他的工作做到最好,这份过剩的责任心成功逗乐了男人,他嗤笑地用手背拍打景元被顶得突出一大块的脸,笑骂他:“真他妈是婊子,小小年纪就学会主动吸人鸡吧了,得亏没看错你,平常这么sao,在我周围晃来晃去,不就是想被我Cao?”景元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他听不太懂具体意思,但从语气能分辨出起码不是在夸自己。
好想跟师傅抱怨,跟想象中的怎么不太一样……景元很不满扣住他头的手,掌握口交节奏后扭捏地用手指去扒拉男人的大手,想让他不要抓自己头发了,谁料男人一下子来劲了,甩开小孩的动作,压着他的脑袋狠狠往自己Yinjing上撞,这一撞就把景元的鼻子全埋进自己的Yin毛里,整根巨物全部进入了他食道的最深处,做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景元叫都叫不出来了,喉咙挤压干呕着想吐出侵入者,他翻着白眼,身体无力地抖动,藏在裤子里的小逼喷出一大股水,落在他的内裤上,男人泄了Jing关,黏糊浓厚的Jingye全糊在景元的喉咙里,直往他的胃里灌。男人保持了这个动作几十秒才肯放开他,景元一下子脱力瘫在地上,被堵满的管道一时间使他呼吸不过来,他捂住嘴止不住地呕吐,黏ye却完全没有倒流出来的意思,试了几次发现没有用还被呛住了。
景元咳嗽不止,脸上全是眼泪唾ye混杂在一起的脏乱模样,他只能不停咽口水好把不上不下的Jingye吞回胃里,被玷污的食道像是被男人打上标记一般,景元一看到男人就喉咙发紧,琥珀般剔透的眼睛里不停流淌着小水珠,身体也因恐惧而颤抖起来。
他咋舌,暗骂怎么催眠了还是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哭成这样还怎么Cao,只能半蹲在小孩身前,冷着脸继续催眠他。
“你的任务就是满足云骑军的生理需求,用自己的几张小嘴裹好大家的鸡巴,你为此感到幸福和满足。”男人用奇物不停给景元洗脑,小孩原本惊惧的脸上也慢慢变得空白放松,抖成筛糠的小猫好半天才重新依偎进他的怀里。
就算镜流腾骁他们对他的期待很大,就算景元刚入军就依靠聪明才智做出了很大的成绩,说到底还是个脑子好使的小朋友,循循善诱几下就被催眠得死死的。
男人看景元恢复了那副害羞可爱的小太阳模样,心里喜欢的紧,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大手探入衣服里去摩擦他那细嫩的皮肤,丝滑柔软得让他爱不释手。他感觉自己像个变态,景元越是被众人宠溺爱护,他越是想踩在景元的逼上让他主动摇屁股。
大抵人的天性就是看美丽的东西堕落,所以当他无意识发现景元是个双性人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立刻占据了他的大脑。他要让景元被玩成荡妇,让小太阳沉进污黑的烂泥里,让镜流丹枫等等大人物瞧一瞧自己宝贝心甘情愿给别人当狗的滋味,看他们平常冷漠高傲的脸被打破露出心碎无能为力的表情,他这种小人物一辈子也到不了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却能凭一己之力让他们痛苦破防,扭曲的恶趣味和欲望控制了男人,伸出手把会缠着他撒娇的小孩扼杀在自己的胯下。
男人想好好验一下货,他一把捞起晕晕乎乎的小孩让他两只手环住自己的脖子,从小巷里走出来对其他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就把他带回了自己房间,其他云骑军看到景元涨红着脸窝在男人怀中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没说什么。
进了房男人让景元跪坐在床铺上,自己则拉来一张凳子翘着二郎腿看他,小孩缩了缩脖子,张开嘴说些什么,无奈喉咙一阵阵痛痒开不了口,只好用可怜巴巴的眼睛询问男人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那人嘲讽扯扯嘴角,指了指他腿间浅白色的布料,那里已经被yInye打shi成一小片灰色,shi哒哒地贴在他逼上:“愣着干嘛,脱裤子啊,你不会想这样出去训练吧。”
“呃这”景元勉强憋出两个字,他的手已经放在自己腰间的护腰上,欲脱不脱,他总感觉这样是不对的,他不能随便把重要部位露给别人看,可脑子里总有个声音在不停告诉他这样做是正常的,这是朋友间表达友情的一种普通的交流方法。
真的吗?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为什么他会这么想,为什么他的喉咙这么痛?看景元纠结挣扎的痛苦样子,男人瞬间就明白过来他的年龄虽小,心智却比常人坚定,普通的催眠用途并不太大,看来要加大剂量,快点把他洗脑了才不会节外生枝。他的脸沉下来,非常不悦,却只能耐下性子去哄着景元:“景元小弟,你看你这样shi哒哒的也不好受,我们把裤子多了看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解决完我们才好去继续训练啊。”见景元还是扭扭捏捏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男人抬高音量,皱眉斥责他:“做事温温吞吞,你这是想让镜流剑首失望吗?!她可是嘱咐你要好好训练,你却搞得满腿都是水,这么放荡还不肯反思,你怎么有脸继续喊她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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