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床摇晃,新人蜜语,洞房内传出的动静经久不衰,让路过这里的下人无不面红耳赤,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他们宋将军在床上可真凶猛,看来,将军府很快就要迎来一位新的小主子了,下人们纷纷发出这样的感想。
一夜荒唐。
再次醒来时,桌上的喜烛几乎燃尽,只剩下一簇微弱的火苗,在蜡油之中苦苦挣扎。随着一阵清晨特有的微风拂过,那点仅剩的存在也消失殆尽。
睫毛轻颤,萧廷玉缓慢睁开双眼,在逐渐明亮的视野中,眼前模糊的人脸也愈发清晰。
只见眼前之人,脸上的轮廓棱角分明,黑眉粗浓,布满全身的蜜色皮肤健康又性感。
但一想到宋建宁对自己做了什么,初醒的迷茫就从萧廷玉瞳孔中消散。他无法忍受自己继续和对方呆在同一间屋子里的感觉,萧廷玉想要起身离开这里。
胸膛与掌心传来的触感令萧廷玉惊诧的低下头,只一眼,便让他清冷白皙的脸颊晕上一层淡粉。
宋建宁这不顾他人意愿的莽汉与他强行发生了关系还不够,事后又嚣张的将自己丰挺的大胸强压在了娶来的正君身上。
更令萧廷玉感到羞恼的是,自己的手,竟然一整夜都放在了这个莽汉的腰上。
“别乱动,让我再歇息会。”昨晚Cao弄萧廷玉身下的那根阳具Cao弄的太猛了,当然其中也有自几年前离开京城后便再也没碰他这处的缘故,休息了一夜,宋建宁的身子现下还是有点儿酸痛,特别是tun尖、大腿内侧的肌rou、腿心的肥厚rou花这几处。
床铺还没有美人——也就是自己现在的正君身上来的舒服,于是乎,宋建宁侧着身子,整个人半趴在了萧廷玉身上,也就有了两人醒来的这一幕。
至于萧廷玉手的位置,那可和宋建宁一点关系都没有,完全是他自己无意识中就放到了壮汉腰上。
毕竟他这娶来的正君,就属于那种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人,Cao过大屌的宋建宁早就看清楚了这点,并且把它当成房事上的情趣。
“我去洗漱一番,你且自行歇息。”睡意全无,何况萧廷玉目前还不想再看到宋建宁的脸了。
在不知道自己该拿出怎样的态度面对对方时,萧廷玉选择自己一个人清静的思考下。
底下的人rou垫子都没了,叫他怎么踏实的休息。宋建宁抓住萧廷玉的手臂,“行行行,这就起床。”
“既然这样,就请宋将军松手。”
“你都同我成婚了,还叫的这么生疏。”宋建宁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看来你需要好好学一下我们将军府的规矩了。”
“这样吧,正好我下面还酸着,既然你一大清早这么有Jing神,不如先给我舔舔。”
想到昨夜自己让萧廷玉舔弄他的胸,对方竟然敢对着他的ru头直接咬了下去,宋建宁威胁意味十足的将指腹按在正君嘴角的破裂处,“你最好快些舔,结束后我们便去请安。又或者,你是想发生个什么意外,让旁人见了笑话。”
像萧廷玉这种清高的美人,脸皮薄的很,肯定非常害怕被众人议论纷纷。
“做完这些,便可以放我走了是吗?”
“那是自然。”
两条遒劲用力的大腿随意敞开,一拥有堆云砌墨长发的清雅背影正伏在其间。
萧廷玉睫羽轻颤,强忍羞耻,伸手扶住了宋建宁身下那遮住女xue的Yinjing。四周安静的像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沉默片刻后,他缓慢的低下头,青丝如瀑般垂落在两侧。
还没有正式碰到腿心处的肥厚Yin户,萧廷玉鼻息间呼出的温热气息就已经将那敏感的逼缝给煽动的,吐出几滴蜜ye。
只见那由两块丰腴rou唇夹合而成的狭长小rou???缝??一翕一合,闪烁着?????yIn???水??的光亮。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舔。”底下的水都要流到他大腿上了,搞脏的话又要收拾一番,延误向他爹娘请安的时间,宋建宁抬脚在新夫隐约可见肩胛骨纹理的肩峰上推囊了一下。
某些大男子主义的壮汉,娶回家前美人美人的喊,一娶到手后态度立马就变了,把新夫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让想他乖乖的为自己干这干那。
柔顺的墨发随着它主人身形的不稳,在空中飘舞轻荡。宋建宁觉得,看起来还挺赏心悦目的,便抓了一缕在指尖把玩。
仔细一闻,这头发还带着点香味,就像冬日里清冷的白梅花香,直往他的鼻翼里钻,萦绕不去。
好花好花,和他的新夫很是般配,宋建宁喜爱的抓着不放。
萧廷玉不语,修剪得很干净的手指动作颇为生疏的抚上面前的雌xue,杂乱黑粗的毛发覆盖在红肿未消的大Yin唇周围,看上去像是有些许杂草长在了肥沃土囊上。有着高岭之花气质的男子,张开那本该亲吻在情人嘴角的薄唇,对着这口yIn蚌舔了下去。
舌尖上传来的软腻触感就像是松软可口的芙蓉糕,两片还在滴水的rou鲍青涩又羞怯,刚一被碰到就流出了潺潺温水,好来欢迎自己的郎君。
忽略掉这是来自宋建宁身上的器官,萧廷玉把嘴里的雌xue当成一块甜味糕点,灵巧的舌头沿着那往外泌汁的??rou???缝?上下流转,两片?????鼓圆花唇被舔的向外翻开,花瓣一样绽放,露出最深处yIn靡的景象。
“对,就是这样,干的很好呼哈……舌头再往里勾些……”,红润花瓣被舌尖顶开,滑绕卷戳,舒服得宋建宁向后仰起身子,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
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的丰挺蜜nai,像两座高耸的山峰,滚出连绵波浪。
蜜水越流越多了,这样下去,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萧廷玉的心一沉,被yIn水浸泡过的舌头挑开软绵绵的大花瓣,一寸一寸钻进中间的rou洞里。
韧而有力的舌头撑开昨夜刚被阳具开拓过的?????花径,里头被粗壮柱身摩擦的有些红肿发胀,舌头一进来,xue壁上shi滑甘甜的逼rou就将之绞紧了。
它看似是奋起反抗,试图要夹断这条大胆冒犯的异物,实则内里密密匝匝地蠕动,纷纷加大吸力要留住这条美味的舌头。
“哈呃……真爽,舌头太会舔了……”,甬道里传来的快感让宋建宁的两条肌rou大腿渐渐向中间并拢,将新夫的脑袋夹在了其间。
并且,随着的萧廷玉的舌头不断顶推堵塞的层层媚rou,撑开rou壁严丝合缝的皱褶,捣弄里头敏感的花心,将能分泌逼水Yin道搅得一塌糊涂,他的腿越夹越紧,几乎到了萧廷玉不可以挪动脑袋的地步。
有点难受,萧廷玉秀眉轻拧,但一心想要快点结束的他并不打算开口制止,而是加快了嘴里的动作。
直捣最深处的舌头刮蹭着花径内里柔软的媚rou继续吮吸,萧廷玉接住那些往外流的?????sao甜蜜ye,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吞咽。
咕噜咕噜的大口喝水声时不时从壮汉的腿心传出,泌出的yIn水来不及顺着tun间淌下就被吮干。
这样果然无需额外再去收拾了。宋建宁的粗手,不知何时起,从抓着那缕墨发把玩的姿势变成抓着萧廷玉的后脑勺用力往前拥,“额啊……就快到了啊奥——!!”
壮汉腿心一麻,胸前的巨ru荡漾,从甬道最深处传来的蚀骨痒意攀爬而出,肥逼情不自禁地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汁。
YinJing正好对准萧廷玉的口中射了进去,新夫喉咙努力滚动着,想要尽数咽下,但在出水极多极猛的武夫面前,还是免不了被喷了满满一下巴的晶莹sao水。
等到宋建宁高chao的劲头过去,逼里黏黏糊糊的yIn水也被喝完,萧廷玉才从他的腿间抬起头来,嘴唇上还沾着shi淋淋的水光。
“宋将军,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等等,先帮我把裤子给套上。”还一口一个宋将军的叫着,一点身为他正君的自觉都没有。爽完的宋建宁懒散的坐在床上,等着萧廷玉为自己穿衣。
就当是他给过门的新夫立的法的左右扣弄着。好在,这xue儿还未吃过美味的大棒,面对这样一根不得技巧乱动乱戳的手指头,竟也吃的津津有味,口水直流。“好深……全部进去了呜……我要用这里把慕容渊压在底下狠狠欺负……”
“对表、表弟,就是这样,用嗯……身下这口xue儿将男人的rou棒吃进去哈呃……狠狠咬住,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一、一旦咬住了他就落在你手里了唔哈……”布满yInye滑腻的丰腴蜜tun被一双玉手抓住,捏住左右两团大馒头用力向旁边掰开,将高频Cao干的鸡巴捅的更深更猛,甚至无意中屌头还戳到了一个藏在深处的紧闭软绵rou环。
趁着醉酒,萧廷玉竟然无所顾忌地长驱直入,每一次深捣都爽得天灵盖都在颤栗,将宋建宁底下的肥逼cao了个彻底!
那儿被碰到了的时候,宋建宁双眸都涣散了片刻。不行……好奇怪……是他在用雌xueCao萧廷玉的rou棒,自己怎么可能被rou棒捣成这样,失去了对这场房事掌控权呢?
宋建宁将手撑在正夫的胸膛上,想将tun部抬高点,好让xue里的粉长rou屌不进入的这么深。但喝醉了的萧廷玉脑子里早就没有那些礼义廉耻了,他只想捏着这两团一掌都抓不完的软弹嫩rou,将自己的性器埋到最深处。
“不行……太深了唔呃……你这贱棍儿,怎、怎么可以不听我的话嗬嗬……就随意乱戳……”,有时是捣到一旁的逼rou上,有时是撞在宫颈口倒鳞一样的软rou上,正对着那个闭合的子宫口中心捅下的次数不多,但是也够宋建宁受的了。他的手指蜷缩抓紧,指尖在萧廷玉洁白如玉的腹部留下几条红痕。
作为一个自小习武的壮汉,骑马是宋建宁的日常生活,可他从未骑过像身下这样狂野的马匹,尽管已经努力抓着缰绳,还是被颠簸得上下震动,壮tun乱抖,巨ru飞舞。
从外Yin到身体的最深处,那些敏感的地方都被巨屌狠狠摩擦着,火辣辣的快感烧遍宋建宁全身。这马喝了点小酒就和疯了一样,一点也不听管教,下次还是不给萧廷玉灌酒了。
殊不知,如果对方没有喝醉,底下那柄锋利的rou刃就不是这样毫无目标的盲冲了。
清脆的rou体拍击声,粘腻的汁水搅拌声,以及或压抑或激昂的呻yin声响彻在逐渐昏暗的房间里。
层峦迭嶂的媚rou褶皱不停蠕动,甬道里如同发了水灾一般,泛滥成泥。终于在一个猛顶重碾之下,身下的正夫声音沙哑的低吼了一声,松开Jing关,放任浓浓Jingye对着宋建宁的花心浇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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